李言看向了法可和尚,他在之前的一番訓問中,可是沒有對此詳細追問,這些之前都不是他要關心的重點。
而按正常的步驟來走,李言來了之後,要先被法可教訓一頓,讓他不要起什么小意思。
而後法可和尚就會將自己的規矩,以及牢獄中的規矩,會一條條說給李言聽,李言必須要牢牢地記住。
這其中就包括「彼岸花」識別,但今天他們都已到了這裏,李言還只知道「彼岸花」主要用途。
法可和尚看到李言目光,就盯在了自己的臉上,不由就是一個哆嗦。
他那般兇狠的人,只是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心中就已經留下了大片的陰影。
現在哪怕是聽到李言的聲音,他都會感到從身體關節及骨頭縫裏,有寒氣不斷冒出。
「是是是,這就是彼岸花,辨認主要看它的花瓣多少,以及葉莖上的紋路,道友請看它的」
法可和尚連忙就解釋了起來。
他的眼中儘是小心翼翼,能活到現在,法可和尚可不光就只是靠拳頭,更是有着極高的察言觀色。
而且他也不像其他一些隊長,有的人一旦被他人替代後,就想要急急地找回面子,拿回地位。
他卻是不一樣,面對自己打不過的人,他更加會識時務,快速找到自己生存的夾縫。
只是一小會後,李言就聽明白了辨認方法。
這個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更何況李言也是精研丹道之人,對於辨識草木本就是小菜一碟。
「那行,你還當你的伍長,你看下面我們往哪裏去?完全任務就行!」
李言隨即點了點頭,對着法可和尚說道,只是最後卻是加重了一點語氣。
靠近扭曲空間邊緣地帶,雖然剛進入就有着許多的「彼岸花」,他也只是在法可和尚說明辨識方法時,就看出那些「彼岸花」年限完全不足。
這個並不出乎他的意料,那些厲鬼給出四天時間,如果到這裏就能摘取的話,哪裏還用得着那樣叮囑。
李言在心中已經決定,這一次一定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否則的話,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自己找法可三人問詢這些事情,那些鬼物絕對知道,那個牢頭伐難應該同樣清楚。
通過法可和尚三人透露出的消息,這裏可不是任何人,都會能讓伐難親自送到牢房。
這本身就已經預示出很多的問題,不過李言已經看出,他們這些人在這些鬼物的眼中,都是被奴役者,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在那些鬼物看來,只有聽話和不聽話,最重要的就是每一個人,究竟能有多少利用價值?
所以打了法可三人,伐難知道也不會馬上對自己怎麼樣,畢竟每一間牢房裏,都會只有一個最強者來當伍長。
而自己只要在這個過程中,只要不去挑戰鬼物的權威,他們可能就當成看戲。
同時,這也是在挑戰他們的權威,接下來自己在這一次採摘中,若是沒有好的表現的話
那麼對方絕對不介意讓自己知道一下,在這裏不是自己能坐威坐福,那是需要他們覺得可以才行!
法可和尚聽了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做什麼,該做什麼,便立即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並且開始主動為李言介紹起,這裏「彼岸花」的分佈情況,似乎早忘記了先前的那些事情
他們現在眼前看到的「彼岸花」,基本上都是百年以下的年限,距離「冥淪河」越遠,「彼岸花」也是越難生長。
李言跟着法河和尚三人一路前行,卻也只是向河邊靠近了四里左右,三人就不再繼續靠近了。
而是開始沿着河岸,向着一側走去,他們的周邊此時,紅色的「彼岸花」出現的概率已多了許多。
一路上,李言按照法可和尚說出的識別方法,經過對比過後,果然發現最開始時,就只是幾年,十幾年的「彼岸花」。
而隨着他們向裏面不斷行走,那些出現的「彼岸花」葉莖,都變得粗大起來,李言慢慢也看到了幾株超過百年的「彼岸花」。
「李道友,我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