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三胖四人剛入玄清觀山門,便被十餘人擋住了去路,為首的是一名頜下有着三綹長髯,年約三旬的清矍道士,他在看清四人面貌後,他臉色略有陰沉「我道一大清早是誰,原來是四位師弟,不知這是從何處而來?」
四人被直接擋在山門,除了羅三胖外,其餘三人臉上不免露出尷尬之色,尤其是之秦成義,他乃後 進弟子,按修為說是後輩都可以,不像其餘三人在宗門底蘊深厚,臉上更是露出惴惴不安表情。
「我當是誰,原來是孔師兄當值,三爺我等幾人只是外出有些事情,昨夜卻是無法及時趕回,怎滴還需要查檢令牌不成?」那羅三胖用同樣的口氣,有些懶散的開口。
「噢?無法及時趕回?那昨日掌門師兄所下宗門命令,卻是兒戲了?」被喚作孔師兄的長髯道士見羅三胖對自己如此不屑,而且還口稱三爺,雖然在道觀內大家都知道此人的口頭禪,且仗着修為高深一貫在弟子面前飛揚跋扈,但在自己面前也這般肆無忌憚,不由心中頓時惱怒,不由直接盯向羅三胖。
「呵,掌門師兄之令不過是針對那些弟子而言了,難道還真是為我們這九名築基修士而設麼」羅三胖臉上肥肉一抖,一雙環眼不由瞪了起來,他想不到這孔師兄竟在此件小事上較起真來,何況還是當着身後十數名凝氣弟子的面前,這分明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四人了,這讓他頓感丟了顏面,不由語氣強橫起來。
他這話一出口,身側的秦成義不由臉色更苦,他便是那凝氣期修士,只不過是師傅名義上的記名弟子,這羅師兄一句話便也是將自己賣了出去,難道他三人便是無礙,自己卻是落得不是了,但一時間又不敢多言。
果不其然,那孔師兄一聽,首先便是掃了秦成義一眼後,淡淡開口「那秦師弟可聽清了昨日掌門師兄發的什麼號令?」
秦成義一聽,心中頓時將羅三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要去坊市尋樂也是你強拉硬拽去的,這時說話卻也不經考慮囫圇的說了出來,你當初是有個好長輩,雖然道消了,卻留下了大片福蔭給你,不光掌門平日裏照顧你,就連宗門老祖也是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但口中卻是不得不回答。
「噢,啟稟孔師兄,昨日掌門師兄發號施令『門中弟子,自今日起不得隨意外出,需當在門內聽候差遣,違着按門規第三十三條,六十七條,八十一條處理。凡近日宗門有外來修士,一律盤查問清來由去處,方可允許進入,若有失職,按門規第廿七條處置。』」
隨着秦成義的開口,羅三胖麵皮不由抽搐起來,這三條哪一條都不會讓他們好過,不是重罰大額靈石,就是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面壁二十年,甚至還要去宗門監律堂領鞭刑,他沒想到平日裏與少言寡語的孔南太今日卻是如換了一個人,當着晚輩面卻是要拿觀內戒律說事了。
眼看事情要鬧僵,那劉師兄不由眉頭一皺,本來昨日起始時他是不想出去的,卻是被羅三胖和宋波強拉了去,這樣一夜未之事以前也曾有過,宗門並不過問,只是看這行人巡邏架勢,看來此次宗門真是極為看重了,何況他也深知這孔師兄在門中地位,本身就是做那監律查失之事,真的說將起來,自己幾人還是理虧的。
於是他平靜開口「孔師弟,請勿惱,我們這般外出以前也是常有的,這次也是習慣了,卻是忘了宗門之令,下不為例,定不會再出現這般情況了。」
就在他開口時,長相精瘦的宋波也急忙打了圓場,這事可是他與羅三胖一手促成,如果真是出現了責罰,那劉師兄與宋師弟必將自己二人恨的入骨「劉師兄說的極對,此事都是我等疏忽,為了不讓孔師兄難做,我們這便是去向掌門師兄認錯,你看如何?」
此時,秦成義也是一臉陪上笑意的望向孔師兄。
孔師兄見狀臉上不由一緩,面前四人除了那秦成義,其餘三人皆有來頭,尤其是那劉師兄,比那羅三胖後台還要強上不少,聽說還是老祖的遠房後輩,昨日掌門頒了法令,偏巧今日便是自己當值,他本不想與四人糾纏,但他身為門中監律堂副堂主,在帶着一隊弟子時,無論如何場面也是要走的,卻不料那羅三胖依舊不改紈絝本質,直接出言便是讓自己下不來台了。
他看向劉師兄,語氣緩和許多「劉師兄,掌門昨日發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