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說那名黑甲女子啊,她可不是藍大師的弟子,她可是一名邪靈修士,如果換成其他人,我還真不一定知道。
但是藍大師的隨從,許多人都會有所關注,此女也是藍大師的一名魂奴,應該是元嬰後期修為。
大約是在四五十年前吧,她被宮中修士擒了回來,她好像是什麼魔族血脈,這個種族天生血脈強大,所以魂魄之力天生就不弱。
本來像她這種長得國色天香之人,肯定是要被人拿去當爐鼎的,卻不料被藍大師給看中了,便直接要了過去,之後她就一直跟在藍大師身邊了。
這也就是此女的命好,這都幾十年了,還一直活着。不過今日看她這一身裝束,是不是藍大師打算讓她出手比斗?
這樣一身的裝束,除了宮中護衛軍會如此穿着之外,通常在這裏一些比斗的『邪靈修士』,也會穿着成這樣提高防禦。
畢竟他們之間鬥法,又不是魂魄之力穿透,更多的就是體表防禦對抗。
而這樣的鎧甲,也是我們宗門內煉製出來,也是不錯的防禦寶物了,有時也是會賜予給魂奴的。
呵呵呵聽說有不少人可都是一直在惦記此女的,這些人中就有着其他煉虛修士,怎麼,李道友也看中了此女了?
這女真也是極品,但是藍大師看中的魂奴,從來沒聽說能送給別人的。
而且就即便是答應送出,那也不是我等這種小修士能想的了,肯定有着
諸多長老搶着索要的!」
唐風看着李言的同時,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對方只是一句問話,他就這位李言在想什麼了,可是藍大師的人,豈是你一名小元嬰敢去惦記的。
而且,還是剛入宗門不久的「異雀堂」修士,連同一堂口都不是。
「唐道友說笑了,藍大師的大名晚輩如雷貫耳,我一個剛入門不久的修士,自然也就是想認清她身邊之人。
以免日後不小心中,得罪了大師身邊的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原來只是一名魂奴,那藍大師有弟子嗎,怎麼只帶了這一名魂奴過來?」
李言三言兩語中,就岔開了話題。
「藍大師當然有弟子了,那幾人不光是有像我等這樣的元嬰修士,更是有着化神境的強者存在。
他們也都是伏辰堂中,比較有名的人物,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除非藍大師召喚,不然也不會整天亦步亦趨跟在身邊的」
唐風聽了李言的話後,點了點頭。
但他可並不會全信了李言的話,這名女魔將那是極品貨色,有幾個男的看到後,會有不動心的?
所以李言說自己不動心,那絕對是妄言假話,自己聽聽就好。
不過,李言說的理由,倒也是對的,弄清宗門內一些重要人物的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尤其是對一些沒有靠山的弟子來說,他們平日裏就是要處處的小心,生怕不小心就會觸了霉頭。
別人動動手指,自己可
就是下場悽慘無比也。
聽着唐風的簡單解釋,李言臉上雖然保持着笑意,也終於內心先是一松,隨後就思索開來。
「原來她只是一名魂奴,那倒不用太擔心了,差點以為自己又要逃離這個宗門了」
如此這般的情況下,即便是讓這名女魔將看到自己,李言也是不怕了。現在他早已知曉「地真域」的情況,知道這裏的魂修對「邪靈修士」有多麼憎惡。
哪怕就是這名女魔將大聲對所有人說,自己也是外來的修士,也是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她的話,自己可是經過重重考核,才拜入宗門的。
那樣豈不是說鎮魂宮瞎了眼不成,自己只要說上一句此「邪靈修士」用心險惡,真的該死這類的震怒話語,對方就有可能會被殺死。
再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有人懷疑自己是外來修士,但也只能認為自己是外來的魂修,畢竟自己一身魂修修為,可是實實在在擺在這呢。
反正種種而言,就是這裏人對「邪靈修士」的信任,幾乎就是不存在的。
李言在心中一松的同時,一邊聽着唐風的話,一邊再次看向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