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並沒有那份機緣,今日若是他身負異火,而讓他就能省下太多法力,那樣自己大幾率,應該是能突破這一關的。
但想要遇到自己契合的功法、秘籍,乃至於異火,那也是人家衛夫子的機緣,上官天闕只有羨慕,並沒有嫉妒。
任煙雨及時上前,就扶住上官天闕,此刻他們都知道,即便是上官天闕已然這樣,但任何丹藥都不能給他再服用了。
哪怕就是溫養筋脈的丹藥,那也是不行,上官天闕目前最要做的,就是必須快些打坐,去除體內的丹毒才行。
任煙雨在扶住上官天闕的同時,就立即打出了一道禁制,將幾人的聲音以及身影,都隔離了開來。
上官天闕這般模樣,傳音都費勁了,她可不想讓師兄辛苦得來東西,被明炎宗知曉。
果然,就在任煙雨打出禁制之後,明炎宗那邊不少人,可就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這裏大部分人,都想知道血陀燈的一些秘密,而那幾名化神修士,卻更是想提前了解。
他們並不完全確定衛夫子,最終就能破關成功,若是一舉成功,衛夫子都可能都不會再提此事了。
假如衛夫子失敗的話,出來後也會告訴他們裏面情況,但是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理解和經歷,或許南側與北側情況不同呢?
不少人在心中暗罵破軍門,怎麼能如此的心胸狹窄和小氣呢?
他們一時間,也不會考慮如果是自己這般情況,究竟願不願意,就能將消息告訴他人了?
就在眾人各有心思中,時間又過去了百息左右,而這時的衛夫子,依舊還處在七百丈的距離,也未能突破上升。
這可讓明炎宗的一眾修士,同樣開始擔心起來,生怕像上官天闕一樣,突然空間波動一閃,衛夫子也出現在北側底座處。
又是百息之後,破軍門那邊任煙雨設下的禁制,突然就撤去了。
當所有人目光望去時,就見上官天闕已盤膝坐在了地上,閉上雙目開始運功療傷。
而後,一名相貌普通的黑膚青年,就快步走向了吳鈎子。
這讓明炎宗那邊的幾名化神修士,就是一愣,他們還以為第二順序位,是任煙雨呢?
而當李言剛走出吳鈎子身前時,還不待他行禮開口,也不見吳鈎子有什麼動作,一枚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遁符,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去吧!」
吳鈎子口中淡淡說道。
這讓李言心中都是微微一怔,對方竟然沒有絲毫的拖延,生氣耽擱似的。
但很快也就明白了原因,有純陽堂三人在這裏,對方做這些小動作,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倒不如顯得自己公正無私。
反正,他們的手段都放在血陀燈里了,那才是他們想出的,完全可以讓破軍門充滿無力感的地方。
而且在上官天闕失敗後,對方的神情上,也出現了一些愉悅。
「多謝前輩!」
李言依舊行了一禮,而後取過那張遁符後,就收了起來。再一轉身,快速向着血陀燈飛了過去。
而剛剛飛起的李言,他的心神之中,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燈為陰血極,流水牽血失!」
飛行中的李言,心神中就是猛地一顫。
但是一貫越是事情急迫,越是保持平靜的李言,並沒有表露任何異相。
依舊快速向着血陀燈飛去,沖陽子竟然給他傳音了,只說了十個字,可是李言一瞬間,並未能相通是什麼意思?
他於是在飛行中,腦中不斷思索着這十個字的意思。
「前輩此刻傳音,而且點明了就是與燈有關,這是要破此燈的關鍵嗎」
李言在念頭飛轉。
但直到他,都飛到了血陀燈的底部南側時,也只是想通了字面上的意思,但並未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義。
就在李言飛到燈座底部的剎那,燈座底部和燈罩連接處,又立時出現了一道縫隙。
李言哪裏敢耽擱,身形一展,如飛蛾撲火一般,就一頭扎了進去
此時,在外人眼中,李言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