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何雨柱經過上次劉海中的事情後,卻是又改變了與胡同里鄰居的相處方式。
剛重生回來時,何雨柱是刺蝟一樣,遇到對自己不友善的,立馬扎過去,不問後果。
後來兄妹二人在院子裏立住腳了,何雨柱總要想點名聲,於是嘗試着與這個世界和解,嘗試着稍微吃點小虧,卻是換成與鄰居的和睦相處。
但何雨柱是失望的,他友善待人的結果,就是換來了劉海中的跟蹤,就是換來了閆埠貴的算計。
現在的何雨柱,名字也寫上了分房的名單,也就犯不着再跟這些噁心人的事攪和了。
何雨柱眼神盯着閆埠貴說道:「閆老師,您知道後院劉師傅為什麼最近對我那麼客氣?」
閆埠貴眼神躲閃的點點頭,這個院子裏,別人可能守得住秘密,但劉海中肯定是最難的一個。
何雨柱看到閆埠貴的回覆,卻是搖搖頭,輕笑道:「不,你們不了解。
你以為劉海中就因為被趕出攻堅組,他就對我服軟了?
也不想想他是什麼性子。
要只是那樣,劉海中最大可能,是回來要求開全院大會,說我不講鄰里之情。」
「那為什麼?」閆埠貴也被故事吸引,卻是不由自主的問了起來。
何雨柱一陣冷笑,這玩意也就是板起臉,扯個嘴角,卻是發出「呵呵」聲。
不光閆埠貴看的彆扭,就是何雨柱笑的也彆扭。
其實何雨柱心裏並沒有那麼憤怒,他從劉海中那個事起,就看清了院裏鄰居的底線。也就是為了自家利益,可以做出任何沒底線的事情。
何雨柱笑容收起,卻是說道:「我那是說劉海中在我相親的路上跟着我,那算私事,劉海中被趕出攻堅組,也就是他私德有虧。
所以才輕拿輕放。
可如果我說我是去給領導送文件,商量工作,討論技術,他跟蹤呢?
那劉海中,還能不能在廠里待得住?會不會被保衛科請去問問話?」
這話倒不是何雨柱想的,而是劉海中那個車間主任想出來的。
所求也不外乎讓劉海中歇停着,別再把事情越鬧越大了。
這話也就嚇嚇劉海中那種憨貨,還有閆埠貴這種不了解內情卻又膽小的人。
閆埠貴「噔噔噔」的往後退了幾步。
何雨柱仍沒停止,繼續說道:「這是劉海中的事,你以為你閆家就沒事了。
幾月幾號,你跟閆解成去某某鄉換糧食。
要不是民兵那邊看在你是我鄰居的份上放開了一個口子,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當老師?
解成還有資格考大學?」
如果說剛才何雨柱說劉海中的事,是讓閆埠貴見識了他在廠里的手段之外。
那麼說的這些事,就真的嚇到閆埠貴了。
「你,你,你」閆埠貴面色煞白,大氣直喘。
何雨柱都嚇了一跳,就怕把閆埠貴嚇出毛病來。
何雨柱摸摸鼻子解釋道:「我才沒那個閒工夫盯着你,就你們那些破事。
哪次不是被人家村里民兵看在眼裏?
那邊報給這邊,讓這邊抓現行。
你以為你乾的那些事保密?只是街道知道你家實際情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要是這條路走下去,要是碰到區里市裏的檢查,你總有倒霉的一天。」
這個倒不是假事,很多事說起來都是一筆糊塗賬。
像是街道武裝民兵想查的,是那種在鴿子市上做生意的商販。
但人家敢在這個時候跑鴿子市上做生意,自然有人家自己的本事跟門路。
在某些地方有人通風報信是肯定的,還有人會想着把閆埠貴這種人丟出來讓他們背鍋。
到武裝民兵這邊,其實也會分辨,一般自己街道的人,只要不是做生意,都會選擇放過。
像何雨柱剛才說閆埠貴的事情,說的嚴重,其實一年到頭,也去不了幾次。
不是閆家不想去,而是現在村里多餘的糧食也沒有了。
就算有,
第366章:原物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