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家時,雨水正一本正經的坐在門口小凳子上寫作業。
何雨柱進家門,她只是側了個身,連正眼都沒看他。
這不是生何雨柱氣了,而是知道她們這些事做叉劈了,在這當縮頭烏龜呢!
在雨水來說,只要她不主動提起,她跟她哥就能互相放過。
何雨柱路過她身邊時,是「呵呵」的冷笑了一下。
這笑聲,讓雨水身子一僵,她把頭埋得更低,卻是雙手抱頭整個的埋在了放作業的大凳子上了。
何雨柱走到桌邊,端起大茶缸,咕咚咕咚的幾大口。
剛才流眼淚了,身體裏缺少水份。
等何雨柱在桌邊坐定,吱吱呀呀的挪凳子聲,雨水稍稍抬頭,卻是從手縫裏,偷瞄着何雨柱的臉色。
卻見何雨柱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兄妹倆正好對視,雨水沒繃住,卻是「嘿嘿」的乾笑聲,這才說道:「哥,你回來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我那麼大個人,從你身邊路過,你沒看到?」
雨水小臉垮了下去,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卻是鼓着小臉怒氣沖沖的說道:「我要跟我嫂子說,你藏私房錢!」
「用你說,這麼大筆錢,哪怕我先動用了,也肯定要跟你嫂子說一下的。」何雨柱幽幽的說道。
「啊?」雨水麻爪了,她原以為這個事能拿住何雨柱的,卻是沒想到何雨柱一點不服軟。
兄妹倆這種情況也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雨水在去的路上,真給那些孩子們說了不少好話。
把那些孩子說的多可憐,結果卻是被何雨柱幾句話套出了內情。
這玩意怎麼說呢?
一個是雨水畢竟是女孩子,社會經驗也不多,對同學說的那些話,卻是先同情為主,完全相信了。
再者她們畢竟是學生,只有幫助的能力,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何雨柱一身幹部裝過去,他年少時本就在暗黑中度過,幾句試探,卻是把幾個領頭孩子的真心話試探了出來。
那些話讓一心做善事的雨水破防了。
比如何雨柱問那個帶頭大孩子,想怎麼解決這個事情,
那個孩子是給何雨柱算了一筆賬,也就是他爹什麼時候沒的,他一個月該領多少錢,到現在一起多少錢,這筆錢他叔叔該一分不少的還他。
何雨柱當時反問,問他這麼多年吃喝住行穿,該怎麼跟他叔叔結算。
那個孩子卻是傻眼了。
他也就聽別人說,這麼多年他該有多少錢,卻沒想過這麼多年他花了多少。
還有兩個大點的女孩子,說要進廠工作,要獨立生活。
何雨柱都懶得廢話,別說年紀了,就那個個頭,只要廠里領導不瞎,就不會要他們。
幾個女孩子以及那個小兒麻痹的孩子,何雨柱是準備跟街道再說說,看這邊能不能照顧一下。
最好是留在四九城。
這沒辦法,殘疾孩子不說,就那些女孩子,現在親生父母都是重男輕女的多,何況父母都不在了。
那些女孩子回去,別說沒好待遇,就算能好幾年,估計也是不到年齡就會被家裏大人找好人家,早早的就把她們嫁出去了。
剛才跟王主任主要說糖丸的事情,卻是沒好意思提這個事。
何雨柱對着雨水招招手,示意她近前說話。
只見雨水也不起身,蹲在地上,雙手端着小凳子,一步一挪的挪到了何雨柱近前。
那動作比何媛小朋友也大不了多少。
再抬頭,卻是一臉尬笑,夾着嗓子討好的喊道:「哥哥」
何雨柱終於沒憋住,被這活寶逗笑了。
他探身伸手猛揉了一下雨水的小腦袋,這才嘆氣道:「事兒解決了,政府那邊早就關注到那幾個孩子了。
也跟當地聯繫過了。
你那個女同學,肯定是要受處分的。
按照王主任說法就是,私心太重,把做好事當成了她自己博取進步的條件。
你們這些孩子,雖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