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完結果,也緊鎖了眉頭。
這事簡單來說,就是於海棠聽到外面有換麥芽糖的,讓於麗出去給她換。
天寒地凍,於麗卻是滑了一跤。
也幸好天寒地凍,衣服穿得厚,是個有驚無險的結局。
但聚會也是不歡而散。
「那個雨水的同學,也是個會作的。
她姐摔倒了,不想着喊鄰居幫忙送醫院,卻讓人去喊馬華。
幸好沒事,馬華送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母子平安。
她媽回來後,罵了她幾句,據說那小丫頭把自己關進房裏一通哭,還說是於麗自己不小心。
我看這回馬華於麗是被這個妹妹寒了心了。
幸好咱家沒有那樣的人。」劉婷說完,也是一臉感慨。
何雨柱理解劉婷的意思,要雨水是於海棠這種性子,那劉婷現在沒這麼安逸。
何雨柱笑道:「咱家雨水是個講良心的,雖然有時候有點缺心眼,但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你自從認識我後,都把她當女兒一樣對待,她能那樣對你?我把她腿打折。」
「誰缺心眼了?」一個嬌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跟着進來的就是一個鼓着小臉的「妖精」。
那殷紅的臉蛋,特意畫出來的眉梢,真就讓何雨柱沒眼看了。
何雨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雨水正氣鼓鼓的瞪着何雨柱呢,眼見何雨柱還嘲笑她,直接就伸腳踢了何雨柱小腿一下
邊上小的也是個不省事的,也是伸出她的小短腿想往何雨柱身上蹭。
何雨柱抓過女兒,在她屁股上輕抽了一下。
這才輕拍一下鞋印說道:「快去把臉洗洗,臉上畫的跟鬼一樣。
這麼大個姑娘,連化妝都不會
還有啊,以後這些壞習慣不許在媛媛面前做,你看她,什麼都跟你學。」
何雨柱想說雨水不會化妝的,說到一半才想起來,這個年頭還真不流行化妝。
自家妹妹就是想學都沒地方學去。
劉婷不化妝,方娟也是素麵朝天,最多也就是每天一點雪花膏就打發了。
雨水還是氣鼓鼓的說道:「你以為我想啊,今天領導過來看孩子。
咱們那個會長屁事忒多,還沒進入職場呢,盡想着做那些表面功夫。還搞了一幫孩子站外面迎接領導,結果被領導罵的跟那啥一樣。
那領導讓他試試,穿着那點衣服站外面站個把小時。
慈善會好好的一場表演,都被那傢伙折騰完了。
我們一年到頭的努力啊!」
雨水的言語信息量很大,今天這場舞會應該是搞砸了。
何雨柱笑道:「只要對你沒影響就行,行了,洗臉去吧,反正咱們家也不會在裏面待一輩子。」
何雨柱後世各種表面文章,以及弄虛作假看多了,卻是不像雨水一樣激動。
雨水跺跺腳,也是聽話的倒熱水去洗臉了。
劉婷擔心的說道:「這個事對咱們家雨水沒影響吧?」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這個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組織者。」
雨水用肥皂把臉上打的全是泡沫,聞言卻是插話道:「還真幸虧聽了哥哥的話,當初沒加入那個組委會。
我聽王姨說,這幫人估計都要倒霉。原本好幾個畢業後都是要留在四九城的,這下估計一個都留不下來。
王姨說,還是哥哥您看得透。」
何雨柱輕笑道:「我又不想你當什麼大官,加入志願者,只要讓你對這些庶務了解一下。
也讓你找點事做做。
以後工作了,履歷上添這麼一筆,進步以及職稱上面也是好說話的多。
再說,真心辦實事的志願者,都在那些鄉下,那些山區爬山涉水真在做實事呢。
在這邊開開會,搞搞表演的有幾個好的?」
何雨柱並沒有說的太深,有些事必然要雨水自己去經歷才會理解。
雨水若有所思,
何媛正在練習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