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主任自身素質過硬,她男人又是市裏的大佬,所以就知會了她一下,讓她就近觀察何雨柱。
有觀察,也有保護。
更別說,王主任本身就喜歡何雨柱了。
聽到有辦事員跟她匯報閆埠貴詆毀何雨柱的事情。
發火也就正常了。
閆埠貴被罵懵逼了,他沒想到只是隨口牢騷一句,竟然會惹得王主任如此大的反應。
他抬頭看了一眼,眼見王主任的發火併不是假的,眼裏已經帶了火氣。
閆埠貴立馬就慫了下來,他嘴唇顫抖着說道:「我退,我立馬退,我回去就退。」
「還有,有些事我們可以裝沒看到,比如說你那自行車的事。
但你也別像攪屎棍似的,三天兩頭仗着自己年齡大在院裏惹事。
這個世界沒傻子,人家表面上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人家不清楚對錯。
好了,我話就說到這,自己體會去吧!」王主任還是指點了閆埠貴兩句,這話雖然沒明說,但以閆埠貴的聰慧,卻也是知道這是點他得罪了人。
這讓閆埠貴第一時間想起了宋屠戶。
畢竟其他人都算是老鄰居,就連老郭家都是老街坊,閆埠貴自然是相信他們。
包括許大茂,閆埠貴都沒想到他頭上去。
這也是閆埠貴的特質之一,他能算計萬物,卻是從來沒有算清過人心。
閆埠貴回到了自家院子,沒奈何,敲銅鑼開會讓大家退款吧。
這玩意,給錢出去的時候,大家嘻嘻哈哈,畢竟無緣無故多幾塊錢,大家肯定都高興。
但現在讓大家退錢,就有點勉強了,
除了許家宋家馬家把錢退給了閆家,其他就沒人動了。
閆埠貴急道:「諸位高鄰,大家要是不信,可以去前院看啊!
解成真帶着他媳婦在搬了,
這也不是我老閆反悔,而是街道不讓我家住。
如今,屋子退出來了,那錢是不是也該退給我們家?」
陳五痞賴的笑道:「閆老師,誰家有隔夜糧了?有錢不早就頂事用了。
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賣人犯法,我都想把我媳婦賣了。
如今你問我要錢,我去哪找錢給您?
再說,這房子我解成兄弟也住了不少時間了吧?
一點房租不給?
以前你們閆家專用那事我們也不說了。
您現在想住就住,不想住就讓我們退錢。
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那要照這麼說,我家直接也把那屋從您手裏接下來,住個三五十年,然後把房子退給您,您把錢還給我行不行?
您怕街道,我特麼一窮二白,我不怕。
正好,我媳婦正想着讓她弟弟過來去車站跟我搬包,正沒地方給他住呢!」
「陳五,這就是兩碼事,你不要胡攪蠻纏。
你那個小舅子想過來,住咱們院子,絕對不可能。
咱們院子可都是正經人。」
「呵呵!進所里的正經人,鑽地窖的正經人。
呸,反正我沒錢。
諸位,就我說,就算退,那也不能全退,不然咱們的房子不讓閆家白住了嘛!」
「對,至少要少退一塊。而且我們家現在沒錢。」與陳五配合的是賈張氏。
其他鄰居,也都是七嘴八舌的讓閆家出房租。
並且有鄰居建議,以後這倒座房應該上鎖,院裏以後誰家來客人了,可以讓客人借住一下。
這玩意一看就是個有商業頭腦的。
就像閆埠貴在街道攀比何家一樣,在這個事上面,其實院裏鄰居也互相攀比着。
也就是那種陳家不出我不出,或者賈家不出我不出。
社會上很多破事,都是因為如此攀比才鬧起來的。
許家等三家還錢大家理解,許家宋家是體面人,馬家夫婦倆也都有工作,孩子出息,犯不着為了這幾塊錢敗了名聲。
閆埠貴目光投向在邊上看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