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那個小任真這麼說的?鵝鵝鵝小時候我可白了」笑的失去形象的是劉婷,聽到何雨柱複述當時的場景,
劉婷一開始還是認認真真的,到後來也是被任紅軍說出的那些幼稚話給逗笑了,直接趴在了何雨柱肩膀上,渾身亂顫。
而雨水則是一臉臊紅,恨不得時間回流,回到早上,她肯定不會答應任紅軍的交往請求。
「小時候我可白了!咯咯咯!」有樣學樣的肯定是何媛,她最愛湊熱鬧了。
「你現在也很白!」雨水終於找到了撒氣的地方,捏住小侄女的紅蘋果臉蛋,卻是揉來揉去。
「啊嗚!」何媛被蹂躪的難受起來,歪頭就想咬雨水。
這都是配合了多少遍的事情了,雨水很自然的一鬆手,咬了個空。
小傢伙撒開小短腿就往何雨柱身邊跑,告狀是肯定的,拉着何雨柱胳膊,就讓何雨柱給她報仇。
劉婷笑完,卻是問了一個現實的問題。
「現在廠里的分房都是老遠了,
那個小任家的房子好像也是很遠,
那雨水以後你們結婚,婚房怎麼辦?」劉婷的問題一針見血。
現在軋鋼廠的房子,的確是相當緊張。
去年軋鋼廠想着新擴一個車間,幾個巨頭跑了好幾趟,都沒跑下地皮。
到後來,只能去郊區建了個分廠。
算是軋鋼廠這邊妥協了。
廠房都是如此,更別說宿舍這種了。
現在家家戶戶,只要有住房需求的人家,討論的都是住房這個問題。
就像這個時候的四合院裏,也有幾個小傢伙,在討論這個問題。
劉光天跟閆解放,今年已經初中畢業了。
都在街道那邊等着排隊分配工作。
現在吹牛的是劉光天,劉光天嘚瑟道:「我爹原本想着給我找找人安排進軋鋼廠的,
我沒同意,我想去城西那邊的分廠。
現在正讓我爹給我托人說呢!」
閆解放不解的說道:「你是不是傻?
分廠福利能跟總廠比麼?
逢年過節,那邊根本就沒油水。
而且那邊也沒幾個正經老師傅。
像伱說的那個廠子,原來就是軋鋼廠援助公社的一個維修站。連看廠子的狗加起來,也不過小百號。
說是分廠,其實跟軋鋼廠根本就沒從屬關係。」
「可是那邊進廠兩年就能排隊分房子啊!
再說在家門口,跟我老子一個廠,就我老子那大家長作風,我可受不了他。
要是在廠子裏,被他找到毛病當場抽一頓,哥們還活不活了?」劉光天現在就想着獨立出去,躲得劉海中遠遠的。
少年意氣奮發,總認為自己可以改變世界,到人生半蹉跎,才發現被改變的只是自己。
「哥,我想跟你一起去。」說話的是劉光福,正一臉討好的看着劉光天。
他想的也很簡單,要是他哥走了,以後劉海中發火,就只有他一個承受了。
劉光天一臉難色,卻是把劉光福這個話當真了。
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光福,不是哥不管你啊。你想想,你還在上學。
到那邊去,你能幹啥?
我要轉正分房子,且得兩年呢。
到時候,我又得談對象娶媳婦。
我哪有時間管你?
你啊,在家聽爸媽的話。
再說說不定我走了,老頭子就不會亂發脾氣了。
我跟他啊,就是前世冤家。」????要是劉海中聽到他兒子對他的評價,估計也等不到改開了,現在就得腦溢血。
劉光天又問道:「解放,你怎麼想的?還等着街道分配呢?」
閆解放脖子一縮,整個人就流露出一股喪氣來。
他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道:「我不等能咋滴?
你爹雖然揍的時候下死手,但幫你的時候,也是捨得花代價。
你還不想去軋鋼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