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安排過工作,他自己不去能怪誰?
什麼東西都是有指標的,像是這個年頭,待業率也是有指標。
別人家都是家庭困難,父母生病,做孩子的不得不留在城裏。
閆家呢?
是有工作不去做,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等着天上掉餡餅。
這種態度,肯定是挨收拾的一個了。
總歸有人給閆埠貴帶了話,也就是如果今年閆解放聽安排去農場,那就啥事沒有。
並且去農場其實也就跟工作差不多,也是有編制,有工資,當然農場幹活肯定比城裏要苦一些。
而如果閆家不聽安排,那麼以後閆家子女的工作,房子這些,就不要指望街道了。
這件事上沒人逼閆家,對方還給了閆家一個月去安排。
如果閆解放能自己找到工作,那街道也當這個事沒有。
這話說實話,也就是街道提醒閆解放,不管什麼工作,趕緊的先找個坑填進去,也不算惡意。
真要拖下去,那就真給街道抹黑了。
這話傳到閆埠貴耳朵里,閆家這才真的急了起來。
先是閆解放跑街道,表示他清潔員,舊貨回收員那些,他願意去干。
只能說閆解放想多了。
哪有這種好事?
辦事員裝模作樣翻了一會,直接冷冰冰的回道:「沒有空閒崗位。」
這個時候的閆解放雖然急,卻還不是那麼太急。
畢竟還有易中海曾經答應的事呢。
閆解放回到了家裏,把事情跟閆埠貴一說。
閆埠貴也直抽牙花子,他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老易。」
閆埠貴到了易家,這段時間的易中海真就瘦了許多,眼圈都有了。
說明熬夜熬得挺多的。
需要起來餵牛嘛!
吃的也是滋補,易中海笑道:「老閆,過來喝一杯,田丫,再去拿副碗筷。」
田丫扭擺着腰肢走進了廚房,閆埠貴有心想拒絕,可是看到桌面上肉食,卻是開不了口。
嗓子裏就像有幾根小爪子一樣,恨不得讓閆埠貴趕緊把肉往嘴裏扒拉。
閆埠貴訕訕的坐了下來,田丫對閆埠貴也是客氣,畢竟要不是閆埠貴,她也不能掉進這個福窩窩。
「閆老師,您坐,我給您倒酒。」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一個字就是「潤」。
當然,閆埠貴肯定不吃這一套,他直接下筷子就對着碗裏紅燒肉而去。
小肉一吃,小酒一喝,閆埠貴也打開了話匣,
閆埠貴說道:「老易,這回我是有事求您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