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跟田丫介紹鄰居的時候,連正眼都沒看秦淮茹。
而且只提了個賈家兒媳婦,兩家關係,他是一句沒提。
只是簡單的介紹了兩句,易中海就拉着田丫往自己家裏走去。
這玩意怎麼說呢?
如果說秦淮茹是生蚝的話,大補。
那麼田丫就是催情藥,反正易中海看到她第一眼就那啥了。
男人都有憋得難受不挑揀的時候,易中海也算當了好長時間和尚,每次都被秦淮茹逗弄到上不上,下不下的,相當難受。
他當時也顧不得什麼互相搭夥過日子,找個賢妻良母好好照顧他下半輩子的想法了。
他就想着把這個微胖的田丫娶回家,先滿足他下半身再說。
至於什麼養老什麼的,也是完全顧不上了。
所以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好像沒什麼錯誤。
田丫還想着跟鄰居拉拉關係呢,卻是沒想到易中海把她往家裏一拉,大門一關。
白天就那啥了起來。
至於秦淮茹難過不難過,是不是掩面抽泣着往家跑,他也完全顧不上了。
只能說,田丫的確是很水潤,讓易中海很滿足。
而賈家,秦淮茹衝進裏屋,埋頭大哭一通。
賈張氏也是在堂屋,拍着大腿罵着易中海的忘恩負義。
也幸好,這婆媳倆都還知道要臉,沒想着去外面鬧騰。
這種事怎麼說呢!
哪怕院裏鄰居都知道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怎麼回事,但只要一天沒挑明,就沒人在裏面多事。
如此幾天,直到易中海扶着牆走路,才知道松泛一些。
整個院子的生活,才又恢復了平靜。
別人不清楚,反正易中海是覺得這八十塊錢花的值了。
這比去找那些半掩門,可是划算了太多。
關鍵是田丫剛來,並不瞎折騰。
也沒想着問易中海要錢什麼的,每天把易中海伺候着上班以後,田丫就坐在院子裏玩耍。
易中海買回來什麼,田丫就給他做什麼菜。
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
為人處事跟她外表真就很難相符。
這幾天賈家婆媳自然也試探過,但光聽田丫說的那點過往,還就真乾淨。
比後院秀兒還要乾淨一點。
在家長到十六七歲,父母雙亡,被叔叔家做主嫁人,
頭胎生了個女娃,她男人因為上山打柴被野豬拱了。
然後又被婆家趕回了娘家
秀兒還幹過借種的事呢,
閆埠貴既然給易中海介紹這個人,也就說明閆埠貴在田丫娘家打聽過她的情況,卻是乾乾淨淨的。
這玩意,讓賈家婆媳就是想挑事,都是找不到地方下口。
日子一長,秦淮茹這方面想法也淡了。
總歸沒了易中海,她就把目標放到了別人身上。
也就是賈張氏每天提心弔膽的,就怕秦淮茹哪天回來,跟她攤牌,讓她滾回鄉下。
畢竟現在三個孩子也大了,也不用她幫忙帶孩子了。
她對秦淮茹,已經算得上是個沒用的人。
甚至還算秦淮茹再成家的阻礙。
就一個地方出了問題,易中海曾經答應過閆埠貴的報酬,也就是把閆家一個小的辦進廠里的事情。
因為今年軋鋼廠職場上打出了火,所以易中海找的那點關係都說要拖到明年。
反正今年就是辦不了。
這個閆埠貴也了解過別人家情況,發現易中海沒忽悠他,也就沒太在意。
反正他家閆解曠還在上學,閆解放零工也打的不錯,比上班也不少掙。
所以閆埠貴就讓二兒子再等一年。
雨水的婚姻就辦得無聲無息了,小兩口跟廠里打了個申請,然後騎着自行車就把證領了回來。
小任是借着何雨柱的關係,在四九城鋼廠招待所安排了兩桌。
一開始準備是一桌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