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嘴賤,我認出那娘們後,多嘴說了一句,~「你穿上這身衣服我都沒認出來」,結果傳到九兒耳朵里,就成了「你穿上衣服我都沒認出來」了。
您說我是不是倒霉催的?
那娘們,那娘們,以前哥們」許大茂瞥了一眼裏屋,卻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娘們,以前我是那啥過,不過我花錢,她賣肉,生意做完,兩清的事情。
九兒那虎娘們,根本就不聽我解釋啊,上來就是一捅撓啊!
讓您看笑話了。」
這種事怎麼說呢?
相比於被老婆打,這種事反而是「面子」。
就像後世總有些人喜歡在朋友面前吹噓自己當年談過多少個一樣。
許大茂事業上面比不過何雨柱,但這輩子在這個事上面,他可以給何雨柱當師傅。
要不是這是在何雨柱家裏,劉婷在裏屋,許大茂能說的更露骨。
總歸就是吹牛唄!
「您還別說,那娘們收拾收拾,換身新衣服,還真不比秦淮茹差什麼。」許大茂又感嘆道。
至於何雨柱,現在已經笑得揉肚子了。
特別想到易中海要知道這個事情的反應,何雨柱笑的差點岔了氣。
許大茂詫異道:「有這麼好笑麼?」
何雨柱揉着肚子笑道:「你想想易中海現在該是什麼臉色?
他見你還得喊一聲前輩了吧?」
「鵝鵝鵝」不用說,肯定是劉婷在裏屋偷聽也沒忍住。
這下兩個男人一下閉了嘴。
許大茂想到易中海現在的模樣,也是心情大好,被他媳婦狂毆那點鬱悶消散一空。
自己倒霉了,最好緩解心情的辦法,也就是找一個更倒霉的人,從而產生心理上的優越感。
許大茂吹夠了牛,也就回家哄媳婦了。
劉婷一出來,就撲在何雨柱身上又是「鵝鵝鵝」的笑了起來。
何雨柱給自家媳婦輕拍着背部,卻是笑問道:「這事有這麼好笑麼?」
「前輩」劉婷就笑着說出兩個字,然後又是「鵝鵝鵝」的一通狂笑。
雨水小兩口結婚後,被何雨柱趕去了後院單獨開伙。
這倒不是何雨柱捨不得那點錢糧,兄妹倆都不會在乎那點東西,而是讓雨水適應一下居家過日子的節奏。
再說夫妻倆的小日子,自然是自己經營才有味道。
當然,兩家要是加餐有好菜,自然也會喊對方過來。
何雨柱很長一段時間沒去過老院子了。
他聽到過易中海重新又娶了一個的事情。
當時他還愣了一下,因為這就跟上輩子變動太大了。
這玩意,讓何雨柱要是細想一下,他也能想通。
沒了傻柱在院子裏,易中海肯定不會把養老的指望放在賈家身上。
但何雨柱懶得煩那些,對他來說,那兩家人,只要不出現在他面前,就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以前何雨柱對兩家還有點恨意,想着找機會要算計一下。
現在,何雨柱連算計都懶得去算計了。
何雨柱笑道:「沒有許大茂,也有別人。
只能說湊巧碰上了,
我在廠里聽說,那娘們年紀不大,易中海要有孩子,估計也差不多那個年紀了。
年齡不大,模樣不錯,又沒有拖累,
要不是有什麼問題,也不會等到易中海了。
估計易中海心知肚明。
不過這回被許大茂正好碰上,估計那院子又要熱鬧了。
哎,三個孩子呢?」
何雨柱交代了一番可能的發展,就不太願意聊這個了。
「你沒看見?
剛才她們到後院玩去了。」劉婷隨口接了一句。
「我這個位置咋看的到?」何雨柱正好背對着自家裏屋。
孩子溜出溜進看不到很正常。
賈家,賈張氏又拍着大腿,不過這回卻是在狂笑。
秦淮茹正坐在縫紉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