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今年的新詞,四月份上面發了個關於「勸返盲目流動人員」的事情,這個是各方面都在抓的。
這方面怎麼說呢?
要知道這個時候,大多數農民才分地,正是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所以這個時候跑到城裏的這些人,要麼是懶漢,要麼就是沒地的財主那些。
總歸都是些腦子靈活,不願意安心幹活的人。
對於那些人,各地方辦法都是不相同。
總歸沒有一個客氣的就是了。
白寡婦都不懂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只是從何雨柱嘴裏出來的,就肯定不是好詞。
「對了,這個白寡婦,那邊街道給她安排了掃地的活,她幹了一天,就直接沒去,那邊街道正在找人呢。」還是剛才的那個辦事員。
如果剛才何雨柱的那番話只是嚇唬的話,而辦事員這番話就算把這個事情坐定了。
王火旺同志直接大手一揮說道:「抓起來,送着篩黃沙去。」
這兩年四九城都在建設,像是黃沙水泥這些東西,都是有着巨量的需求。
所以對於那些在街道被教育的人,身體好的,大多是送到那邊採砂場,以幹活代替教育。
這玩意,也只能說白家母子碰巧了。
長得膘肥體壯的,一個個都是幹活的好料子。
白寡婦母子自然不肯就犯,但在街道這邊,她們就是想撒潑打滾,街道真有收拾她們的人。
關鍵她們這個,真符合盲流的性質。
保定給她安排的工作她不肯干,硬是要跑到四九城,關鍵四九城這邊又沒有她可以牽扯上的關係。
這不是盲流什麼是盲流?
等到白家母子哭哭啼啼的被帶走,何雨柱才鬆了一口氣,看着站邊上盯着他一臉似笑非笑的王主任。
何雨柱直接低着個頭,面色懺悔的走到了王主任面前。
認錯是肯定要認錯的。
這玩意嚴格來說,就是何雨柱仗着街道辦人頭熟在這欺負人。
王主任冷哼一聲,卻是返身走進了辦公室。
何雨柱縮着腦袋,畏畏縮縮的跟着王主任走了進去。
眼見王主任不吱聲,何雨柱繃不住了,卻是開口說道:「王主任,我錯了。」
王主任冷哼一聲,還是不吱聲。
何雨柱只能解釋道:「王主任,您應該知道,何大清當初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要不是有雨水,我當初都恨不得殺了白寡婦全家,大不了我給她們償命麼!
所以我的確是對她們帶着氣的。
但今天這個事情,我也是沒辦法。
要是一次性不把白寡婦搞怕,今天就算把她們勸走了。
她還是會找機會過來鬧騰。
我跟妹妹好不容易在街道跟廠子的幫助下,過上一點安穩的日子。
我實在不想再為了這些破爛事跟她們拉扯了。」
「你爹何大清怎麼回事?」王主任語氣稍有緩和,將心比心,如果換成是她,這個時候肯定是衝上去揍白寡婦一頓才解氣。
那樣的話,街道辦就算想幫着何雨柱,也不好太明顯。
何雨柱把何大清在保定的事說了一遍,特別指出了何大清揣測的,如果將來他退休想着打聽退休金可能面臨的後果。
何雨柱說道:「我爹說,他要是不趁現在斷了,以後肯定會死在白寡婦手裏。
所以去年年底借着這個機會,就跟白寡婦分開了。
後來是說天津衛那邊有朋友可以介紹工作,直接跑去了那邊。
我估計他是沒那個臉面對南鑼鼓巷的街坊了。」
「嗤」王主任終於被逗笑了,她笑的是何大清的憋屈,羞愧。
對於何大清回不回四九城,倒不是太在乎。
十多萬人的街道,她也不可能關注一個廚子。
何雨柱眼見王主任笑了,也知道今天這個事算是過去了。
但該認的錯還是要認,
何雨柱這個事簡單點說,就是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