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司徒家。
黑白簡風的床褥間,一道欣長的身形慵懶的側躺,深灰色的睡袍衣領處敞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在深冷色調間格外顯眼。
司徒律此時正枕着單臂睡得正熟,忽然耳邊傳出了一聲嬌吟。
他本能的伸出胳膊朝着旁邊一摟,將纖細嬌軟的身子摟入懷中!
「律哥哥~」
司徒律原本懶卷的眼皮猛然一瞪,當看到懷中陌生女人的臉後,像是炸毛的貓兒般徹底清醒過來。
「砰——」
他抬腳,一腳將懷裏的女人踹下了床,怒罵道:「你tm誰啊!?」
「哎喲,痛,痛死我了嘶律哥哥,你,你怎麼踹我啊,好痛啊,我的屁股疼死了快伸手扶我一下啊」
女人擺弄了一下大波浪的長髮,身子發酥,正半坐在地毯上朝着司徒律搔首弄姿,賣弄風騷。
司徒律簡直要氣瘋了:「滾蛋!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跑我床上來的?我還扶你?傻逼,你腦子有病吧!剛就是我踹的你,我恨不得將你踹下樓摔死你,我還扶你?呵呵趕緊說,你是誰?誰讓你來陷害我的?臥槽,我老婆人呢!?」
「律哥哥,我叫小蓮,我是你帶回來的啊?你,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呢?睡了人家,醒了就翻臉無情哦?你老婆,我可沒有看到,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帶我回來的時候,這別墅里就一個人沒有啊,我什麼人都沒看到呢。律哥哥,你真的結婚了嗎?我不相信,結婚了你怎麼可能將我帶回你家啊?不過,我不在乎,就算是你結婚了,那也是利益婚姻,我相信你肯定不喜歡你老婆,對吧?律哥哥,我昨晚做的好不好?你喜歡我這樣的,我也喜歡你,我不在乎什麼名分,哪怕只給你當地下情婦,我都無怨無悔的」
小蓮是附近大學大二的學生,利用假期在酒吧當賣酒女,昨晚
小蓮說着直接朝着床上的司徒律撲上去。
就在這時,臥室門忽然傳出了「咔嚓」擰動鎖的聲音。
司徒律嚇得頭皮發麻,立刻從床上一躍而下,隨即伸手掐住了小蓮的脖子——
「咳咳,額,律哥哥你」
「閉嘴,該死的,你要是敢出聲敢出現,我tm掐死你,弄死你全家,聽懂了嗎?!」
司徒律將人直接塞進了衣櫃,以防萬一,他將衣服塞進了小蓮的嘴巴里,又將她的手腳捆綁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剛關上了衣櫃門,臥室門便從外面被推開了——
「老公,你,你做什麼呢?」
許小宛已經出現在他身後。
司徒律嚇得出了一聲冷汗,轉過頭看着她,由於太過緊張,嗓音略啞:「宛宛,我,我沒做什麼啊?我,我剛睡醒,沒看到你,你你去哪兒了?」
司徒律不怎麼敢和她對視,眼神飄忽不定,人站在大衣櫃前,不肯挪動分毫。
許小宛頂着兩個大黑眼圈,嘆了口氣道:「哎,我還能去哪兒啊?昨天晚上咱們兒子發燒,你也不在,他一直高燒不退,我將他送醫院了,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他退燒了,現在阿姨在那邊照顧,我這擔心你出事所以回來看看,原來原來你睡着了啊」
「什麼?兒子發燒了?我,我這對不起,宛宛,我昨晚,我」
司徒律一想到昨天晚上許小宛照顧兒子身心交瘁,兒子高燒不退危機重重,可是他呢?
他卻喝醉了帶了一個陌生女人回家,至於後面
他現在有點記不清,不敢去深想。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不能讓許小宛發現那個女人在衣櫃裏,不然,他真的是要完。
「對不起老婆,我昨晚應酬了,公司最近比較忙,所以手機落在助理那,應該是他怕耽誤了合作給我關了靜音了。他辦事不利,回頭我就炒了他。」
許小宛聽到他這樣說,心善的她連忙開口道:「你別這樣,兒子也沒什麼事兒了。他這樣做也不是故意的,是為了你們談判合作考慮,都是為了工作。人家盡心盡責為你工作,你要是炒了他,寒了員工的心,這不好的。你今天還有事嗎?還要去公司嗎?如果不去公司的話,咱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兒子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