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行蹤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知道她來了藍調。
也知道她點了一名藍鯊男模。
漆黑的套房內,他將小雌性禁錮在身前,拿掉口中的雪茄,他俯身,直視小雌性水蒙蒙的雙瞳:「需要我幫忙嗎,海底宮殿的治癒官小姐?」
男人的氣息逼近,乾燥灼熱的體溫幾乎與她肌膚相貼,一寸寸侵沒、霸佔她,壓迫的收攏感讓她兔耳輕輕顫抖。
「神赫大人,我避開了的」
小雌性音色軟黏,透着幾分委屈:「這裏距離王宮好遠的。」
上次對他起了「歹念」,受到懲罰後,余芝芝不敢再靠近他。也是從那天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一個除神赫之外的,合適的攻略對象。
這位藍鯊青年很符合她的要求。
余芝芝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神赫。
說起這個,神赫心底就不是滋味。
多大的膽子啊,來勾引他。
結果
躲了他這麼久。
神赫都開始懷疑,那天晚上他們到底是誰喝醉了。
——酒壯慫兔膽?
他粗糲的指腹,順着她細膩光滑的手腕,慢慢向上撫去。男人常年握刀留下的繭子,摩擦着她嬌嫩的肌膚,引起余芝芝的一片顫慄。
她的呼吸變得極輕,聲音更加着急:「可能是我走錯房間了,我再去問問」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前男人傳來的低啞笑聲:「傻兔子。」
都這個時候了,還以為是自己走錯房間。
他在這裏守株待兔,好不容易看到獵物落網,不飽餐一頓,怎麼能放她離開呢。
「巴雷特先生還在等我。」余芝芝感覺身前的大鯊魚就像是一塊銅牆鐵壁,無法撼動。
她搬出了藍鯊青年。
希望
神赫大人不要再惡作劇了。
聽到小兔子口中喊出別的鯊魚族雄性的名字,神赫灰色的眼眸略微沉了沉,他指尖的雪茄靜靜燃燒着,感覺到胸口處的輕微不適,抬手便將那一簇火光摁滅在她身後的牆壁上。
「我已經下達了指令。」
神赫淡淡開口:「所有類似藍調的會所,都禁止接待兔族雌性。」
這隻小色兔子,總能帶給他新的「驚喜」。
神赫能理解雌性發情期時間普遍比雄性長久,她生理性、或是心理性需求,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像藍調這種會所,就是為了取悅獸世星球的雌性而存在的。
但是
他不能接受。
她去找別的鯊魚族雄性。
余芝芝臉色微白。
她的後路
被切斷了。
這只可惡的鯊魚,之前就不許她出王宮,現在好不容易出來,眼看任務有了完成的希望,就如同他手中雪茄一樣,被生生摁滅。
「為什麼?」她鼻音濃郁。
余芝芝不明白,這隻鯊魚為什麼總是要阻撓自己?
神赫看到小雌性清澈的眸底,漸漸氤氳一絲水汽,她看上去好委屈的,眼尾泛紅,眼看就要哭了。
他左手指腹擦去她臉上滑落的一滴淚,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你要真的想要,不如找我。」
男人的嗓音微啞,似是在蠱惑她:「藍鯊的體力,可比大白鯊差遠了。」
他的氣息撲在耳畔,余芝芝雙腿微軟。
神赫順勢摟住了她,嬌小香軟的小雌性像是依偎在他懷裏,他深灰色的眼底因染上欲望,而逐漸暗了下去。
「反正,你跟尤森也分開了。怕什麼?」
他提到尤森,余芝芝仿佛看到可以逃離鯊口的希望,她聲音打顫:「沒沒有分開。」
下一秒,他的巴掌便落到她臀上。
「再撒謊?到底分沒分?」
鯊魚突如其來的兇惡,讓余芝芝的身體驀地一抖,她吸了吸鼻子,聲音聽上去可憐極了:「我和殿下關係很好的。」
「你不能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