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芝雙手握着青年的手腕,視線與他相對時,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怔忪。
突然轉換人格的情況,她不是第一次遇見。
但每次都會有些猝不及防。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為什麼,臉頰有些發燙:「路易斯,你」
路易斯回來了。
余芝芝不會認錯的。
路易斯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看着自己被少女握住的手,他的指尖還停留着剛才的濕潤觸感。
余芝芝忽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無法確定。
「大概是」路易斯的雙眸沉靜墨黑,他的視線落在小雌性的唇角,那裏還沾了一點奶油。
「你湊上來,的時候。」
中間頓了一下。
路易斯寂靜的眼底,漸漸湧現出一絲欲望。
他看見了。
小雌性舔舐着他手指上的奶油,牙齒觸及指腹,痒痒的,麻麻的。
她坐在桌子上,白袍的衣領凌亂,烏髮粘了些許在臉頰處,隨着氣息的呼出,少女睫毛輕顫,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
路易斯的指尖觸及到她的下顎,拇指輕輕擦去她嘴角的那一抹白色奶油。
他深沉的眸子裏氤氳着潮水,比聖殿的夜空還要深邃。
「在你說,你一直都在的時候。」
路易斯沉啞的嗓音,帶着一絲微澀。
看來,她和路易相處的不錯。
他將眼前少女的衣襟整理好,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準備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忽然被她抱住。
路易斯看了過去。
「路易斯,我我想」
余芝芝想到了陣營任務,有些話,想要說出來實在太過羞臊,她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吟。
路易斯沒聽清。
他俯身,靠近了一些:「你說什麼?」
余芝芝抬頭,嘴唇剛好觸碰他的下顎。
她心裏一陣發顫,像是下定了決心,鼓足勇氣親了上去。
路易斯黑眸怔住。
坐在桌子上的余芝芝,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輕柔的吻着青年的唇畔。
感受到少女的熱情,路易斯單手摟着她的腰,呼吸微重:「芝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知道呀
余芝芝也輕輕地喘息,她拉開一些距離,兩人鼻頭相對,呼吸膩在了一處。
男人灼熱的氣息,近在咫尺。
他眼底翻湧着深深的欲望。
路易斯微微咬牙,「你確定嗎?」
余芝芝臉色羞紅。
她再一次去親吻男人的嘴唇。
——這就是她的回答。
路易斯的一隻手按在了她身旁的桌面上,他用力地回吻,不似上一次那般溫情脈脈,充滿了侵略性,滾燙至極的氣息,餵進她嘴裏。
「喚我的名字。」
路易斯沉啞的嗓音,穿透余芝芝的鼓膜。
「路易斯」她輕聲呼喚。
「嗯,是我。」
青年低笑了兩聲,將她抱了起來,朝床鋪走去。
余芝芝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這場一發不可收拾的潮水中。
她緊緊地縮在柔軟的被子裏,感受到身後路易斯滾燙的溫度。青年的手臂攬在她腰側,輕鬆將她帶回他懷裏。
溫存之後,余芝芝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路易斯吻了吻她的耳朵尖尖:「在紫金幽殿的時候,那件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什麼?」
「雖然關押的罪犯里,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選。但是在許多年前,有一位選手失蹤了。」
路易斯輕輕擁着她,偽裝靈法在某些時候會失效。
比如,她動情的時候。兔子耳朵就暴露了出來。
路易斯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剛才嬌羞的模樣。
在他的身下,被他強迫着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
他要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