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芝沒想到路易會問這個問題,下巴處傳來被鉗制的微痛,她張了張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路易的語氣微顫,帶着一絲慍怒:「說啊,怎麼親的,親了哪裏?」
「他」余芝芝疼得吸了一口氣,她的雙瞳很快浮現一層水汽。
而路易的問題,只是想想都覺得羞澀。
那晚的路易斯
看到小雌性臉上逐漸出現的臊紅,路易的面色愈發緊繃,他牙齒幾乎要咬斷:「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路易的另一隻手,押上她的肩頭。
他低頸咬了上去。
一抹刺痛從鎖骨處傳來,余芝芝小臉兒皺起,她淺淺的悶哼了一聲。
整個人被他摁在沙發里,她瑟瑟發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面前的男人:「路易你輕一點兒,好痛。」
小雌性的身體軟軟的,聲音也軟軟的,輕微抽氣,呼吸聲愈發曖昧,空氣都變得粘濕起來。
路易擁着她,原本報復性的啃咬,慢慢變得輕柔。
她好香。
身上總有着淡淡的香味,像剛泡完牛奶浴,帶着一絲絲的甜。
路易緩緩抬眸,眼底是深不可測的幽怨。
「你親他了嗎?「
路易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這個小騙子。
他明明心裏知道,這種問題不要問,不管她說什麼,自己都會氣到肺管子爆炸。
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發了瘋一樣的在乎。
——他們在一起是怎樣的,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所有與眼前的小雌性有關的一切,路易都想知道。
余芝芝臉色微紅:「親、親了。」
她說話磕巴。
路易的眼神有點嚇人,余芝芝不敢看他。視線正游離着,卻突然被他掐住了腰:「你是怎麼親他的,就要怎麼親我。」
青年壓低的嗓音,帶着一絲怒意,像極了威脅,隱隱地卻好像聽到了些許委屈。
余芝芝神色微怔,她抬眸看了過去,正撞上路易幽深的翠眸。她心緒微動,單手握住了路易的手腕。
小雌性的手很溫暖,路易的身體微僵。
下一秒,他聞到了更濃郁的甜香。
余芝芝抬起上身,在路易的唇畔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轉瞬即逝。
「路易」余芝芝小聲喚他,「不生氣了,好不好?」
那天,是她認錯了人,喊錯了名字。
少女的嗓音溫軟,像是在撒嬌,雙瞳透露出無辜,她的瞳仁分明,眼型渾圓,眼尾微垂,看上去有些嬌憨。
自從那次之後,余芝芝就沒有跟路易好好的說過話。
再見面時,路易喝醉了。
可能他說的話,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但是,喝醉時候的路易,比眼前這個更好接觸。他浸了酒,身上的刺全軟了。
可余芝芝一點兒也不覺得現在的路易不好,可能是因為與路易斯的關係更進一步,面對路易的時候,心裏也會覺得萬分親昵。
她一臉期盼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希望他不要生氣了,要是能回到之前就更好了。
路易心底的憤怒,消退了一些,也正因此,酸澀的情緒愈發鮮明。
他陰沉的瞪着面前的小雌性,仿佛要在她臉上瞪出一個大窟窿。
余芝芝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微微抿唇,心中默念獸態。
下一秒,少女變成了小烏龜,落在單人沙發上。
她慢慢抬起爪子,扒着沙發扶手,藉助外物站了起來,身後的小尾巴耷拉着,亮晶晶的黑豆眼「深情款款」的看着路易。至少在青年的眼底,小烏龜那麼嬌憨,那麼可愛,滿身滿心的依戀,就好像,他是小烏龜在樂園唯一的依仗。
他就是。
一直以來,都是路易在照顧、保護小烏龜。
他的小烏龜。
路易一直看着她的獸態,黑暗的房間裏,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
余芝芝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