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和大哥硬碰硬,不然慘的是他。
這還是二哥教他的,要學會認錯。
風野眉頭越皺越緊,看他這鬼樣子越看越不順眼。
「雄性可以打架受傷流血,但別動不動的就哭,我們家裏就出了你和風川兩個慫蛋。」
「你給我記清楚了,以後你哭一次我打一次。」
被力七那說話的語氣刺激到了,風野語氣特別冷。
他還真怕風鳴也變成那個鬼樣子。
一想到他動不動的就朝着自己哭,風野拳頭都捏緊了,簡直忍不了。
風鳴「.......」
認錯也要被罵。
決定以後離大哥遠點,他全身痛的直抽氣,發不出什麼聲音,連苦着臉都不行。
一苦着臉,又會被認為想哭,這是看不起誰呢?
至於他和風川是兩個慫蛋,他下意識的忽略。
他和風川就是被打着長大的,在他們面前能不慫嗎?
幽怨的看了大哥一眼不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
風野卻被這眼神看的汗毛直立,把別的雄性惹生氣了會直接動手。
這崽子生氣了,用眼睛瞪一眼就算了?
看着大哥又要把他提起來,風鳴用盡全身力氣向外面喊道。
「二哥,大哥今天瘋了。我都傷成這樣了,他還想打我。」
風炎手裏拿着草藥,進山洞見大哥就想給他一拳,走過去阻止。
「別打他了,讓他休息一晚,明天去訓練還要被打。」
風鳴「.......」
他就知道他被打的這麼慘,肯定是因為大哥去說了什麼,現在看來二哥也是幫凶。
大哥和二哥都不能要了,等他回去去找阿伯給他做主。
風野這才收回手,風炎把草藥弄碎,隨意的抹在風鳴的身上。
幾兄弟在這邊過的水深火熱,青柚在山洞裏就滋潤多了。
不是在撿蘑菇的路上,就是在曬蘑菇,沒有閒下來過。
風州和風陽過來找她時,看到山洞外面的景象沉默着。
能綁絲線的地方綁滿了,上面全曬着白杆杆。
砍下來的樹枝上面也沒放過,曬了一整片。
風州懷疑風野平時把青柚餓着了,不然怎麼曬這麼多?
部落里其他雌性也會去摘白杆杆回去曬,但全曬得差不多就行了,哪像青柚,晚上都恨不得去摘。
風陽倒是不這樣想,以為大嫂曬這麼多,是給大哥留着。
「大嫂,大哥不愛吃這個,不用曬這麼多。訓練場裏面也會長白杆杆,他想吃會自己去吃的。」
青柚聽到他們說話,連頭都沒回,繼續把蘑菇撕下來曬在上面。
住在這個山頭的雄性每天都會來這裏逛一遍,她早就習慣了。
「我就是單純的想曬而已。」
風州和風陽一臉茫然的看着她,這是啥意思?
青柚和他們說不清楚撿蘑菇到底是有多快樂,說出來他們也不理解,乾脆換了一個說法。
「反正現在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多曬一點有備無患。」
至於這些東西吃不吃的完,青柚不擔心,她吃不完,不是還有風野嗎?
就他那個胃口,自己曬的這些東西,還不夠他造一天的。
風州看出來了,青柚這是閒的話,找些事情來做。
兩人把抬着的石頭放在地上發出聲響。青柚這才回頭,懵逼的看着那個大石頭。
「搬這麼大的石頭幹啥?」
家裏裝東西和裝水的石缸已經備好,她想不出這個大石頭是幹什麼用的。
風州指着山洞口,還什麼都沒做,他就知道風野想不到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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