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府醫正好說她要發汗,沒有比這更好的發汗方式了。
裴景詔親的很是用力,又很是着急,春荷偏頭躲避着裴景詔的親吻,喃喃道:「小侯爺,奴婢染病了,不想傳染給小侯爺!」
裴景詔不屑地勾了勾唇角:「想傳染給我?那要看你厲不厲害了,我除了上戰場受了刀傷劍傷,還沒怎麼生過病。」
裴景詔的呼吸急促,動作之間,桌邊的藥碗被打翻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春荷被他親的下巴微癢,舒服的渾身緊繃了起來
裴景詔見她發汗了,這才鬆開她,拿過帕子將她額頭上的薄汗擦乾淨,讓巧兒換了一床乾爽的被褥。
等春荷身上不再出汗了,裴景詔讓巧兒將她的身體簡單清理了一番,隨後抱着她一夜好眠。
他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都抱着春荷睡覺,她的身體軟軟的滑嫩非常,抱起來很是舒服。
而且,她睡着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抱住裴景詔,頭埋在她的胸膛,十分的乖巧,他很喜歡她這樣依賴着他的感覺。
次日,黎氏用早膳的時候,神色懨懨的。
昨天晚上,侯爺裴文淵原本是在她這裏休息的,可翠竹院大半夜的響起了陣陣悠揚的琴聲,那琴聲如泣如訴,聽的人心生憐憫。
裴文淵已經躺在了黎氏的床上,可聽到了這琴聲後,不顧黎氏的勸說和討好,又穿上了外袍讓人提着燈籠去了翠竹院。
這周氏簡直是欺人太甚!
黎氏喝了一口粥,聽魏嬤嬤說周氏忽然在侯爺的壽宴上從鄉下莊子回來,爬上了侯爺的床和侯爺一陣溫存,不僅和鄭氏有關,還和春荷有關,氣的臉色發白渾身發抖。
黎氏冷哼了一聲:「原來是春荷那小賤人,教唆的鄭姚華把周雅茹弄回來的。」
「小賤人加上小賤人,更賤了!」
「春荷,哼,好啊,這筆賬,還有她害的瑤兒被杖責被禁足的這些賬,我總有一天要一筆一筆地找她算清楚!」
黎氏氣的一摔筷子,轉頭看向魏嬤嬤,怒道:「吩咐你辦的事情怎麼還沒有消息?不中用的東西,讓你去搜羅的美人什麼時候送到?」
「再不來,黃瓜菜都涼了!你和我怕是要被這一個又一個的賤蹄子,挖的坑填的土給埋死了!」
魏嬤嬤順着黎氏的胸膛:「夫人消消氣,很快就會到了。」
春荷剛嫁進來的時候,郡主還有三個月嫁進來,如今也就剩下一個多月。
可春荷那賤丫頭手段那麼多,心思那麼活絡,比一般的小丫鬟們都要聰明不少,膽子還大,臉皮還厚,能舍下身段來哄男人,還會為自己撈好處。
更要緊的是,她還會演戲,變臉裝病扮可憐,把她這個在後宅混了十幾二十幾年的人都給騙了過去,比那南曲班子走南闖北唱戲的都要厲害。
恐怕一個月之後,那一身傲骨、桀驁不馴的裴景詔就要栽在她的手裏,他的一顆心都要被她抓的死死的了,她可就沒機會再將她趕走了。
到時候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白費力氣。
趁着裴景詔還沒有吊死在這一朵花上,她要再尋兩個比春荷還要漂亮,還要吸引人,勾引人的手段更高明且聽她的話的女子來服侍裴景詔。
黎氏心裏發堵,整個人焦慮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她看向魏嬤嬤的眼神里更多了幾分狠辣絕決,沉聲吩咐道:「抓緊點兒時間,等郡主嫁進來,我們可就不好再往墨香院塞人了,那裏終究還是要有我們的眼線,我這心裏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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