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助興的百合精油,她覺得是用不上的,現在什麼都不用裴景詔都能一夜七次,若是用了,怕是他連去上朝的路上都要帶着她了。
晚上,裴景詔沐浴過後將春荷抱在懷裏,他低頭嗅了嗅:「什麼味道,這麼香?」
裴景詔只覺得聞到這味道,身體的某些被束縛了很久的部分,忽然就被釋放了出來。
他按住春荷的頭,吻上了她的唇瓣。
侯府這邊的兩個院落里都是燈火通明,絲毫沒有要睡的跡象。
而褚府那邊,院子裏安安靜靜的,趙氏和褚閔勇的幾個小妾都是獨守空房早早地歇下了,書房裏卻是亮着燈。
褚閔勇正在看裴景詔之前送給他的那幅畫,他想要找人將這畫給高價賣了,但看了又看,這畫畫的實在是好,他有些不捨得。
褚閔勇的侍衛馬盾低聲稟報:「老爺,外頭都在傳咱們褚家貪污受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知是誰,還做了打油詩!」
褚閔勇摩挲着那畫,對於馬盾的話絲毫不以為意:「說褚家的壞話?你怕什麼?」
「市井之中,關於各個官員的流言蜚語還少嗎?你看哪個成氣候了?」
「之前還傳裴九爺是為了躲長公主才不去上朝的,你自己聽聽,這像話嗎?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害怕一個女人不成?」
馬盾沒有接話,據他所知,長公主是想要讓皇上給她和裴九爺裴文琛賜婚的,或許裴九爺真的就是不願意和長公主成婚,為了不得罪她躲避她,才故意稱病在家的。
畢竟,皇上不好給一個病人賜婚,更不好逼着臣子去娶長公主。
褚閔勇想起宮裏的情形,得意洋洋地說:「褚家可是抓住過通敵賣國臣子,將江家拉下水的有功之臣。」
「而且,我那妹妹又是在宮裏當萍妃的,還有了八皇子,如今正值盛寵,天恩浩蕩,誰能把我們怎麼樣?」
「不過都是些流言,過幾天就消停了!」
「你也是,有那麼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不要耗費精力在這樣的小事上,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分不清輕重緩急?」
見主子如此自信,馬盾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吩咐手底下的人將這些流言壓一壓。
外頭的天漸漸亮了,躺在床上鬱鬱寡歡的褚香凝,根本就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
對於褚家的那些傳聞,她也沒有聽到,自從頭髮沒有了之後,她總是會時不時地抬手摸一摸自己光禿禿的頭,吃不好睡不着,無法接受這樣的變故。
她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府上也徹查了一番,可查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剪了她的頭髮。
最開始,她懷疑是繡房的人,畢竟她這頭髮不光是剪斷了,還被剃了,沒點兒手藝的人都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後來又來了一個假道士,說是春荷招惹來了食發魔
無論怎樣,都是因為春荷,這個掃把星!她和春荷的命格絕對相剋。
褚香凝正氣的肺都要炸了,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是芊兒高高興興地走了進來:「少夫人,奴婢去買了很多髮髻回來,各種款式的。」
「少夫人看看,上面插上些珠花、鮮花,少夫人戴上肯定好看。」
褚香凝死死地盯着她,抓起一個假髮髻,猛地扔到了地上:「我精心養護的頭髮沒有了,你就這麼高興?!」
「哦,我明白了,這事兒肯定和你也脫不開干係,你是不是覺得每日伺候我的頭髮,又要清洗又要擦乾又要細細地塗抹香油,你覺得累了覺得麻煩了是不是?!」
褚香凝捏起了芊兒的下巴,芊兒被嚇得渾身發抖。
她覺得褚香凝變了,變的疑神疑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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