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當掌柜?在你心裏,我是你什麼人?」
春荷笑了:「小侯爺這是什麼話,奴婢才不要做小侯爺的夥計,小侯爺是奴婢的夫君。」
裴景詔一手拉過春荷的腰,將春荷攬在懷裏,他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吻上春荷的唇,將酒渡到她的口中,隨後大掌伸進她的衣衫,。
春荷咳了兩聲,聲音沙啞緊張:「小侯爺,好辣這是在院子裏,會有人過來的。」
「沒人敢過來。」
裴景詔一把扯開她的衣裙,露出潔白的肌膚。
微風吹過,梨花的花瓣落在春荷細膩光滑的肩頭,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醉意上頭,春荷的雙眸越來越迷離,眼尾帶着嫣紅,理智漸漸消散,她抬起雙臂勾住脖子,仰起頭微張着嘴,沉淪在他的親吻中。
裴景詔見她這主動迎合,十分享受的樣子更加來了興致。
不知為何,他覺得喝醉了的她才更像是真實的她,仿佛卸下了全部的偽裝,不再小心謹慎,也不再刻意討好,甚至帶着一絲傲嬌和矜貴。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
裴景詔沙啞着嗓音,眼眶發紅:「春荷你不能把我當掌柜」
數次沉淪後,春荷的腦袋越來越沉,慢慢地靠在了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說道:「小侯爺,奴婢怕疼,小侯爺輕一點兒,不然,奴婢會受不住的」
「好。」
裴景詔沒有再繼續,憐愛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裏,抱着她回了臥房。
次日,裴景詔因為醉酒起來的晚了,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之後就趕去了軍營。
春荷還在床上休息,素靈和芊兒卻是過來在荷香閣大聲的說話,讓春荷趕緊起身,少夫人有話要問她。
春荷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睛,想着這褚香凝不好好養自己的身子,怎麼又來找她麻煩?
春荷打了一個哈欠,問巧兒:「小侯爺是去軍營了嗎?」
巧兒點點頭:「小侯爺走的急,扯過搭在架子上的黑色衣袍,披上就走了。」
春荷看了一眼衣架:「小侯爺的佩劍,忘記戴了?」
她很是驚訝,這佩劍是裴景詔的貼身之物,看來昨日真的是醉了,不然如此重要的東西,他肯定不會忘記帶走。
巧兒幫着春荷洗漱更衣後,扶着她去了春雅院。
春雅院裏,褚香凝穿戴整齊坐在桌旁,她整個人瘦了一圈,戴着假髮的髮髻,臉色蒼白。
雖然臉頰上塗了些紅粉色的胭脂,唇上也塗了口脂,但整個人看上去有氣無力的。
褚香凝瞪着春荷罵道:「你別以為小侯爺是真的喜歡你,昨天小侯爺喝醉了酒,你不過就是他的發泄的工具而已。」
「滿院子的人都聽到了你的求饒聲,可小侯爺並沒有放過你。」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小侯爺就這樣磋磨你,唉,真是可憐,我要是你啊,早就一條白綾將自己吊死了。」
褚香凝用言語當中羞辱春荷,將她的自尊心踩在腳底下,想着既然她殺不了春荷,不如讓她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自己去死。
如此一來,誰都怪不到她的頭上。
春荷本想反駁小侯爺寧可來找自己,都不來找她,她怎麼不反思反思自己為何這麼招裴景詔的厭惡?
她張了張嘴,低垂着頭,眼角餘光似乎瞥見角落有黑袍閃動,想了想後開口說道。
「少夫人,奴婢不覺得自己可憐,只要能為小侯爺分憂,奴婢願意做一切事情,不過就是疼了些,痛了些,奴婢能忍。」
「奴婢本就是賤命一條,是小侯爺憐惜才能活到今日,小侯爺的恩情,奴婢永遠都不會忘,又怎會心生怨懟?」
說着,春荷抬手擦了擦眼角。
「就算是死,奴婢也要為小侯爺而死,只要小侯爺需要奴婢,奴婢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小侯爺交代的事情。」
「而且,許是少夫人沒體會過,小侯爺沒有喝醉清醒的時候很是在乎奴婢的感受,讓奴婢十分快活,那至骨的歡愉,奴婢至死都會記得」
褚香凝氣得嘴唇發抖:「恬不知
第19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