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總是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
「後來,江夫人帶着女兒外出,不論年紀有多小都要帶着面紗,後來幾個孩子就不愛出門了。整日在府上看書、習字、做刺繡。」
裴景詔嘆息一聲,好好的童年和少年時光就這麼荒廢了。
他小時候就是個刺頭,誰若是惹的他不痛快了,他一個拳頭就招呼上去了,若是江家人是他的弟弟妹妹,他一定會打的那些人滿地找牙,哪裏還能委屈了自己而躲藏起來,日日宅在府上?
「至於春荷的閨秀是袁家的女孩兒們,不過後來袁家老爺看不慣官場那些事情,辭官回了江南避世隱居,姐妹幾個的來往就斷了。」
「原來如此。」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商議好定期碰面的時間和地點,裴景詔便離開了謝府。
兩日後,裴府祭祖。
裴家的族老們去了宗祠祭祖,各家的正妻主母們也跟着一起。
這樣的場合,春荷是沒有資格去的,裴景詔從宗祠出來後,就帶着春荷出府了。
裴景詔說:「裴家的老古董們每年都拜,我帶你去見一個於我而言比裴家祠堂那些,更重要的人。」
裴景詔沒有讓人套馬車,而是騎馬帶着春荷穿過了幾條管道和一條小路。
到了寺廟門口,這裏依舊冷冷清清,只偶爾能看到幾個僧人。
裴景詔將春荷抱下馬,春荷看着四周:「沒想到,京城附近還有這樣冷清的寺廟。」
裴景詔牽着她的手往裏面走:「帶你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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