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兒,你摸着你的良心,這麼多年我送了你多少貨真價實的好東西?哦,是了,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有良心呢,是我高估你了」
蘇嬌兒咬着嘴唇,想要走過去拉謝芷蘭的手,卻被謝芷蘭一把甩開:「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麼這么小氣,斤斤計較的」
謝芷蘭不願意再和她廢話,說道:「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裏清楚,從今日起,蘇嬌兒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以後,春荷是我的朋友!只要有我在,誰也不准欺負她!」
蘇嬌兒氣的渾身發抖:「謝芷蘭,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她不過就是個婢女,你和她做朋友也不怕自降身份!」
謝芷蘭扶着春荷,在她的手上輕輕吹氣,春荷的手上的疼痛減輕了一些,可還是有陣陣刺痛傳來。
謝芷蘭冷眼看着蘇嬌兒和黎蓉兒:「我謝芷蘭識人交友從來不看出身,你是出身蘇家,可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哥哥蘇溫迎,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嗎?蘇家,早晚會敗在你們手裏。」
蘇嬌兒氣的差點哭出來,憤憤地說道:「你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二人走後,春荷朝着謝芷蘭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幫我解圍。」
謝芷蘭搖搖頭:「她們就是欺軟怕硬,下回她們要是再這樣,你硬氣點兒,她們便不敢欺負你了,你記得回去上點藥,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目送着謝芷蘭走後,巧兒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心疼地看着春荷的手。
她時常被黎氏打罵,在府上的處境並不好,索性隨身帶着藥瓶,受傷了就趕緊塗藥。
「姐姐,我給你擦擦手。」
春荷將那隻受傷的手舉到眼前,勾唇淺笑:「不擦,這印記還要留着。」
她被人欺負的越狠,被這些貴女侮辱的越是沒有尊嚴,越是讓她看清在北川權力的重要性,裴景詔的重要性,越加堅定了她要留在裴景詔的身邊的信念。
她要讓這棵大樹日後幫她遮風擋雨,要讓他成為她的靠山,甚至要讓裴景詔成為她手中的劍,刺向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天色越來越暗,宴席結束,春荷和裴景詔坐上馬車準備回侯府。
裴景詔將她抱在懷裏,問她:「你什麼時候和謝家的那個這麼要好了?」
方才發生的事情裴景詔並沒有親眼看見,可他身邊的暗衛多眼線也多,他也大概知道幾人之間發生的口角。
謝芷蘭的名字他倒是聽過一些,這姑娘掀翻過酒樓的桌子,砸過醫館的牌匾,是個脾氣暴躁的,他擔心春荷會在她手上吃虧,提醒道:「她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也厲害霸道的很,你小心些。」
春荷心裏五味雜陳,或許男人都喜歡蘇嬌兒這種的吧,表面柔柔弱弱的,在外面的名聲也好,溫婉賢淑、謙虛有禮,可他們難道看不出來,蘇嬌兒實際上是個滿口謊話,胡攪蠻纏的善於偽裝的女子?
春荷點點頭:「奴婢記着了。」
馬車一晃一晃的,春荷髮髻上的步搖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裴景詔看的出神,身上燥熱的厲害。
裴景詔吻住春荷的唇,春荷抬手划過裴景詔的臉,再到耳朵,隨後環繞住他的脖頸貼了上去。
因為是在馬車裏,空間不大施展不開,裴景詔的動作幅度很小,吻的也很是隱忍,感受到春荷的回應,裴景詔的身子緊繃的更加厲害了,他將她一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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