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貓易塵倒是拿手,也很喜歡。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想念不染那個傢伙了,不知道它現在到底是去了哪裏,難道是尋小野貓去了?
不過拍了拍大傢伙的身子道:「現在沒有空跟你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等這些破事兒都搞定了,定來找你。」
玄香獸能夠聽懂易塵的話音,聽他如此說就又翻了個身,轉過來趴下來繼續睡覺。
「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在閭丘這裏,那麼閭丘家的祭壇......」
玄香獸的呼嚕聲,蓋過了他的問話聲。憑白大了幾分的呼呼聲,讓易塵有些覺得眼前這個傢伙像是裝的,剛才那眼神可是很明顯的清醒着,怎麼一說關鍵信息,就一秒入睡的模樣?
玄香獸也是在心中罵道,這貨真是得寸進尺,人家的家族機密,豈能如此就讓你知曉。你既然想知道,為何不去直接問人,而來問我這個可憐巴巴守在這裏還被你們整天欺負的妖獸,真是一點的尊重都感受不到啊。
在這裏沒有將你趕出去已經很好了,還想打聽自己主家的隱秘。那是你能聽得的嗎?雖然知道你也是燭龍血脈,但主家沒有發話,自己作為一個重要地方的守護者,還能真的因為異獸之間的交情,就將主家賣了?
一邊是已經當成自己人的易塵,另一邊則是他需要守護的家族。
這種衝突之下,玄香獸自然選擇兩不相幫。
它不裝睡還能怎樣。
易塵看着呼嚕呼嚕打着瞌睡的傢伙,無奈地打算轉頭自己去尋祭壇。
一道寒光直接照着他的面門而來,易塵側頭閃避,叮的一聲,一個銀色在空中劃了道流暢的圓弧,又奔着自己而來。
易塵手中二刃青鋒執起,對着閃着寒光的匕首就是一刺。匕首不斷地在空中向着易塵招呼過來,剛開始的一把,在劍光閃爍之間,不知何時就變成了兩把。
前後夾擊又朝着易塵而來,二刃青鋒在易塵手中閃出一個劍花,簌簌地向着兩邊攻去。結果,劍尖碰到了兩把匕首,瞬間那兩把就又變成了四把!
易塵大聲道:「哪位前輩再次,不如出來一敘,如此偷襲他人是何道理?」
一個有些憊賴的聲音傳過來:「道理?跟你還需要講道理?你用勞什子煙火,將我的玄香獸驚得幾日未曾睡覺,都餓瘦了一大圈。偷了我家的十年生的虎真草,如今還說要什麼道理!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又有什麼道理,在我閭丘這裏肆意妄為?」
易塵知道來人修為不低,應該是這西面閭丘家族的修為大能。
於是一邊對抗着不停襲來的,漫天亂飛的匕首,一邊說道:「前輩您等等,且聽我解釋。」
那道聲音一愣:「那你解釋吧,若是解釋不清楚,那就在我萬千刀光下,當我這玄香獸的零嘴兒算了。」
說話間,那些在空中胡亂閃來划去的匕首又增加了一倍。
易塵看着這些不過巴掌大的玩意兒,鋒利是有的,速度也是有的,但是你管着叫刀?氣勢就差了那麼一點兒吧。
不過雖然如此腹誹,但是手上卻一點不敢鬆懈。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那看着有些猥瑣的小匕首給劃傷了,不斷地閃避擊打。
對方能夠用靈識直接御使如此多數量的匕首,但是卻只是在自己身邊周轉,看起來並沒有使全力將自己置於死地。
所以易塵也不想跟對方撕破臉面,直接對決生死。一邊在這些飛舞着的匕首中間左右躲閃,一邊四處看到底是何人在此。
果然,他在刀光劍影中,看到一處獨立矗立在這個類似廢墟城池高高的院牆之上,一個身影在那裏,不是站着的,而是斜斜地躺在那院牆上,臉上還蓋着一把扇子,翹着二郎腿顯得極為愜意快活!
易塵看到這樣的景象,就知道那人應該這些匕首的駕馭之人。眼珠子一轉,甩出了手腕上的玄鐵鏈,一步踏上,不管不顧的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就踏了過去。
身後的那些匕首似有意識,易塵在前面躍起飛行,匕首們在後面緊追不捨,好像一群蝗蟲看到麥田一般,沒有絲毫猶豫地奔赴。
躺在屋頂上的閭丘燁,蓋着自己的摺扇,被風吹得舒服。
忽然感覺旁邊的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