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宗主有問題。而且我甚至覺得,我們北境有黑氣邪魔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邊鵬飛又是說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此時易塵卻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但似乎並不知道邊鵬飛與易塵在通話。
「鵬飛,宗主傳你前去廳中,說此次再探東山由你帶隊,你作為邊家人,可要多多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師兄弟啊。」
這人的聲音易塵似乎在哪裏聽過,只不過院門弟子太多,沒有記住罷了。
邊鵬飛呵呵笑了幾聲,答道:「自然是會讓兄弟們不要太辛苦,跟着我走便是了。我先前去宗主跟前領命,若是沒有它事,估計今日就能出發上山,咱們十幾號兄弟,以及其餘四大家族所派之人,足有二十多,就算再強的邪魔,也不怕吧」
來人的聲音由遠及近,那些聲音也更加嘈雜,看來正如邊鵬飛所說的,身邊來了不少人,其中一人大大咧咧地問道:「哎,鵬飛熊,據說這次我們是去找那青雲院的易塵?他小子在青雲院一個人逍遙,有沒有師父拘着,如今來到這北境也是不消停。說是不知道去了什麼清泉鎮,竟然將那裏的一戶姓朱的人家,全部給殺了?
可是真有此事?
我們來這北境是給人家幫忙的,怎麼還跑去清泉鎮禍害人去了,雖說修行者偶爾殺掉一兩個凡人也是常有的事,不過應該去殺那些惡人嘛,真不知道那小子犯什麼混?」
那人說得雲淡風輕,邊鵬飛以往平和的聲音明顯帶着不悅:「齊師兄,你還聽說了什麼?」
易塵此時想起來,說話的乃是景陽院中的齊遇,哦,對了,這個傢伙已經改了名字。
因為名字與自家宗主的名諱翻了衝突,所以現在改成了齊慕遇,雖說當時入門時,他顯示的資質與家世皆可稱為佼佼者,但是不知為何,自從易塵聽到他改的這個名字,就覺得此人是個馬屁精。
齊慕遇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他似乎故意壓低着聲音,對着邊鵬飛耳語一般說道:「哎,還聽說那朱家與你邊家有牽扯,怎麼回事?所以這次宗主委派你,難道是給你行方便,去找易塵那小子報仇的?」
邊鵬飛沒有回答,半晌之後乾巴巴說道:「估計就是讓各位師兄助我,將易塵帶回來聽從宗主發落吧。不過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咱們景陽院公輸院首的任何命令啊。」
齊慕遇咦了一聲:「啊,難道你不知道,公輸院首已經帶着一直昏迷不醒的江習大師兄先行回陽華山了?據說江習大師兄的病症本來快要好了,但是被人拿了記住虎真草,裏面混合了其他東西,結果病症更甚。」
說完,還略帶惋惜的嘆了口氣:「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過去。你可沒見着公輸院首這幾日的臉色,比那農婦燒菜的鍋底還要黑。只是告訴我們,讓我們見到易塵之後,務必要將他帶回去院首之處,否則江習大師兄身上所重之毒就無法解。」
說完啪嗒一聲,洞中又恢復了靜悄悄的狀態。
看樣子邊鵬飛聯繫到自己後,被別人打斷,而他將自己的這些信息,都在剛才一一說給自己聽了。
易塵心中想着剛才邊鵬飛所說的話,心中驚疑。怎麼江習大師兄竟然會中毒?自己給過去的虎真草難道有問題?
但是仔細一琢磨,剛才齊慕遇所說的話,似乎是讓他們務必要將自己帶回去。看來公輸院首也是知道了不少事情,這是在力保自己性命?
但是就目前的狀況,自己可不能再回到宗門,就算不被處置了,行動受限那此處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就都沒有了下文。
易塵收回了靈識,如果自己就在此地等着邊鵬飛前來,很難將那些一同到來的宗門弟子和其他家族的人甩掉。行動就會受到限制,但是如果不等他,在北境之中,自己對這片區域的地方一知半解,如何能找到的其它即將的祭壇,又怎麼去解開祭壇之後的秘密?
易塵思忖,想到之前邊苦所說,五大家族各為一族,
邊家為並封,易塵看着祭壇上面的石碑,最頂端處石刻出來的那頭雙頭野豬,雖然看着詭異但此時在這洞中,又顯得甚是雄壯。
忽然他感覺到那道石碑下面有些不對勁,之前一直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