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把李雲婉冰冷的小手給揣在了懷裏,說道:「不知道在家裏等着?」
李雲婉道:「沒辦法,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沒出息,迫切想要第一時間見到某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齊等閒被她罵得直撓頭,畢竟,跟向冬晴喝酒還是耽誤了不少時間的。
「我從向總家裏順來了好幾瓶酒,都是她爹當年私藏的頂級貨色,等會兒一塊嘗嘗。」齊等閒低聲道。
「吃拿卡要,還有這種好事啊!」李雲婉忍不住笑了起來。
上人家的家裏去吃飯,臨走前還把人家的酒給順了,這種操蛋的事情也就只有齊等閒做得出來。
李雲婉道:「向總肯定是喝醉了吧?」
齊等閒道:「跟我拼酒,簡直爛醉如泥!」
李雲婉道:「那她明天起床發現酒不見了,估計會來砍死你。」
齊等閒道:「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大不了灌點葡萄汁還給她就是。」
回到家中,齊等閒給李雲婉講述了今天的驚險經過,聽得她都是一陣後怕。
「接下來就沒什麼威脅了,安安心心把錢拿到手即可,你也不用再擔驚受怕啥的了。」齊等閒很輕鬆地靠在沙發上,淡淡地說道。
「光聽你說都覺得驚險萬分,也還好最後平安無事了。」李雲婉嘆息着道,「更可氣的是,我沒什麼能幫你的。」
「你幫我打理好公司就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不必多想。」齊等閒拍了拍她的腦袋。
辦妥了一件大事,齊等閒渾身輕鬆,跟李雲婉聊着聊着就熱切地親上了。
人生美妙,莫過於此了。
家裏有個女人時刻掛念着自己,便是最大的幸福之一。
李雲婉摟着齊等閒的腦袋,輕輕給他按摩着,有些略微心疼於他如此亡命奔波。
同時,她有些迷茫於自己在齊等閒的未來能夠給予他什麼幫助,想了想之後,便是沒有答案。
人生總是如此,許多事情是沒有答案的,其實,又何必一定要有答案呢?
她覺得,能夠給他一個安心舒適的環境便好,幫他處理好生活和工作上的瑣事便是。
在這一刻,一個本來有着很多野心的女孩子,第一次願意為了一個男人而主動走入幕後,哪怕是庸碌無為也好,只要能有一輩子的長短即可。
齊等閒這一覺睡得很是舒服,第二天早早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酸痛得難受,肌肉內堆積了非常大量的乳酸。
「感覺自己好像變回了剛開始練功時的小萌新,每次練完,第二天都痛得幾乎走不動路一樣。」齊等閒苦笑。
光是搬開李雲婉搭在自己肚皮上的大長腿,他就感覺到肱二頭肌有些顫抖了,一下地,好傢夥,腳跟踩棉花一樣,小腿更是硬邦邦像灌了鉛。
不過,齊等閒還是很有責任心地很快洗漱打理,換好運動服之後準備出門。
「你就不能安心休息一天啊?」李雲婉眯着眼睛在黑暗當中打量他,疲倦地說道。
「練功這種事情得是持續性的,不能間斷。你安心休息,回來我給你帶森海公園門口的小籠包。」齊等閒笑了笑。
他彎下腰來,伸手幫李雲婉整理了一下髮絲,低頭親吻在她的嘴唇上。
自看到這女人在冰冷的寒風當中等待着自己,冷得跺腳的一幕,他便覺得自己這輩子都要把她捆在身邊才行了。
李雲婉便如溫順的貓咪一樣翻了個身,蜷着身體又睡去了。
齊等閒心情愉悅地開車來到森海公園。
楊關關和黃憧已經在指定地點壓腿熱身了,看到齊等閒一來,兩人都立刻走了上來。
「師父,我就知道你神通廣大,區區一個徐傲雪而已,能耐你何?」黃憧興奮地道。
「沒事就好。」楊關關只是點了點頭,不過,臉色卻通紅起來。
她答應了齊等閒什麼,自己可還記得,現在後悔得要命,只希望齊等閒不要把那事兒當真。
齊等閒也裝作什麼都不記得的模樣,板着臉道:「準備開始了,先蹲馬步。」
等楊關關蹲了一會兒之後,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