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黃晴歌這場生日晚會的人,大多都是在中海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
喬秋夢剛下飛機就看到了幾個老朋友,立刻被他們給拉了過去,一同愉快地聊起了天來。
李雲婉則是跟着齊等閒混吃混喝,與她平日裏的作風完全不符。
一般有這樣的場合,李雲婉都會主動去找人交流,拓展自己的人脈,但現在不同,只是跟着齊等閒吃吃喝喝。
她跟着身穿休閒打扮的齊等閒在郵輪上吃吃喝喝,自然引得不少人指指點點,但這些,她都毫不在意。
「齊sir,你這錦衣夜行可不大好啊。不如找個機會,把夢夢帶回雲頂山莊去看看?」李雲婉問道。
「那別墅又不是我自己買的,別人送的而已,有什麼好帶人去的。」齊等閒淡淡地說道,壓根沒有這個想法。
李雲婉笑了笑,實際上,只要齊等閒亮出自己是「雲頂天宮」主人的身份,那麼,整個中海市,甚至包括整個東海省,都沒有人再敢看不起他!
能住得起「雲頂天宮」的人,那是有怎樣的底蘊和背景?
畢竟,那是一套玉小龍託了關係想買,都沒能買下來的別墅啊!
「哈哈,齊大師,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要放鴿子呢!」黃奇斌看到齊等閒之後,立刻走了上來打招呼。
「老黃,高句麗和傑澎國的技師手法怎麼樣?」齊等閒開口就問了這麼一句話。
黃奇斌臉上的笑一下僵硬住了,這周圍這麼多人呢,幹嘛提這事兒啊?這麼念念不忘的麼?
齊等閒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有沒有在咱們華國立足的能力而已,沒別的意思。」
黃奇斌急忙岔開了話題。
一旁的李雲婉臉色發黑,覺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走,我帶你到賭場裏去玩兩圈,輸贏都算我的。」黃奇斌不想讓齊等閒再提這事兒,扯着他就往郵輪內部的一個大廳走去。
李雲婉也總算沒再跟着,有時候,得適當拉開一些距離,若即若離才是最完美的曖昧。
郵輪當中設置的賭場規模很不錯,裏面的荷官和保安都是專門從京島市的賭場當中租借過來的,憑黃家的能量,這並非難事。
齊等閒在賭場當中看到了向冬晴,一身白色的禮服裙,前胸是深v狀,下擺開衩到大腿上部,很是性感。
她耳朵上掛着鑽石耳墜,脖子上是一串珍珠項鍊,手腕上圈着三個鐲子,將自身的氣質烘托到了頂峰。
那種冷艷,讓無數男人看了,都會望而卻步。
此時此刻,她正坐在一張牌桌旁邊,似乎是在跟人打牌。
牌桌上,坐着徐傲雪,還有王虎。
「向總,到你了,這張牌,你是要還是不要?」徐傲雪笑吟吟地問道,她面前的籌碼,已經堆積如山。
而向冬晴的桌前,只剩下了寥寥無幾的籌碼。
黃奇斌說道:「那是大企業之間的恩怨,我爸的意思是不參與。」
齊等閒搖了搖頭,徑直就往牌桌那邊走過去。
向冬晴的一千萬籌碼此刻輸得只剩下了八十萬左右,如果這把再輸,那麼,將沒有退路了。
「冬晴,你的籌碼快要輸光了呢。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諾,跟徐氏集團交換百分之十的股權,不然的話,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王虎笑吟吟地說道。
向冬晴臉色陰沉,直接扔掉了手裏的兩張牌,冷聲道:「不玩!」
徐傲雪和王虎聯手打壓向氏集團,這讓向冬晴倍感壓力,最近,向氏集團又在一條產業鏈當中遭遇了阻礙。
趁着這次機會,徐傲雪提出了用賭牌的方式來解決。
三人各持有一千萬籌碼,如果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人輸光了籌碼,那麼,會對這條產業鏈鬆綁;若是向冬晴輸光了籌碼,那就必須拿出本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權與徐傲雪進行交換。
徐傲雪和王虎在向冬晴棄牌之後,瓜分了桌面上的籌碼。
向冬晴黑着臉扔出了十萬的籌碼,然後深深吸了口氣,道:「繼續吧!」
荷官開始洗牌,然後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