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落地之後,直升機上跟着就跳下來了兩個人,一個三十來歲,一個四十來歲。
黃文朗直接就走了上去,冷冷地說道:「何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女兒的生日,你來搞事情?!」
齊等閒也不由抬頭觀望過去,只見那四十多歲的男人精神奕奕,很是硬朗。
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則是身材修長,太陽穴微微鼓起,顧盼間,有一股虎威。
「這人應當是香山市何家的人……我聽說,何家與黃家,結怨已久!」
「何家跟黃家的關係一開始是很要好的,不過聽說何家不走正道,於是黃家老大與之決裂,將他們直接趕走,沒想到何家到了香山之後,反倒發家致富,成為了一方豪強!」
「當初黃家老大黃文濤在趕走何家的時候,直接送了何家一口棺材,說他們不走正道,需要提前準備後事……」
「何家,這是準備報復回來了啊?」
大家議論紛紛,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逐漸清晰了起來。
來賓們都是不敢大聲說話,他們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黃文朗舉辦的宴會上搞事情!
黃文朗的大哥黃文濤,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他已經六十多歲,頭髮半白,但是卻依舊很有精神,看起來完全不像這個年紀的人。
何定坤站在棺材旁邊,伸手緩緩撫摸着這口棺材,冷笑道:「當初,我們何家被黃家趕出東海省,黃老大送了我們何家一口棺材!」
「今天,我何定坤奉父親之命,來把這口棺材,還給黃家!」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何家居然這麼膽大包天,敢在黃晴歌的生日宴會上送來一口棺材!
黃晴歌的臉色也不由有些難看,這本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但偏偏有人來搞破壞!
「當初何家不走正道,被我趕絕,這是理所應當。」黃文濤淡淡地說道。
「大哥,跟他們多說什麼,直接讓人把他們趕走!」黃文朗黑着臉說道,在自家女兒的生日晚宴上搞事,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何定坤卻是嗤笑一聲,道:「哦?黃家準備仗勢欺人,以多欺少嗎?那也可以試試!」
齊等閒忍不住微微搖頭,吐槽道:「這麼裝逼的人,在我們監獄裏,一般活不過三個小時!」
現場的賓客們都是一片寂靜,唯有他開口說話,立刻被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周圍的人都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他,這傻逼說什麼呢?居然敢說何家的人裝逼?還說在他的監獄裏活不過三個小時?
何定坤冷眼掃了過來,然後又直接轉開。
他身旁那三十歲的男子則是臉色一冷,何定坤道:「犯不着跟這種螻蟻斤斤計較,我們今天是奔着黃家而來的。」
「嗯……」那男子微微點頭。
黃文濤沒有在乎這點小插曲,淡淡道:「何家要送禮,但我們黃家不一定會收。」
何定坤冷笑道:「不收也要收!這口棺材,是當初黃老大你送給我們何家的,今天,我們必須還給你們!」
何定坤身旁的男子也道:「黃先生,在下香山龍門分舵少舵主陳雄飛,特隨何先生前來送禮,萬請笑納!」
他這話一出口,現場的人臉色都不由變了變。
香山是個國際大都會,不包含在任何一個省當中,所以有獨立的龍門分舵存在。
這個陳雄飛,居然是香山龍門的少舵主,身份來歷這麼嚇人?!
黃文濤的臉不由往下沉了沉,道:「沒想到是龍門的人,既然你是香山龍門分舵的少舵主,那就請劃下道來吧!」
「當初黃先生把這口棺材送給何家,現在,何家要把這口棺材還給黃先生。我是來幫何家送禮的人,黃家如果執意不肯收禮,那就請找個人出來,把我擊敗!」
「若是能夠擊敗我,這口棺材,我們帶回香山。」
「若是無人能夠做到,那就只有請黃家笑納了!」
陳雄飛說話的時候,一臉傲慢,根本不把黃文朗這個市首還有黃文濤這位巨富給放在眼裏。
黃文濤點了點頭,道:「去把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