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五分鐘過去了,你剛剛不是說要讓我們謝家改變主意嗎,怎麼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謝天麗等了五分鐘之後,忍不住對着齊等閒嘲弄了起來,覺得這傢伙就是在放大炮,故意恐嚇何洛而已。
何洛的臉上也是浮現嘲笑來,搖了搖頭,道:「齊先生可是聖教的大主教,說這樣吹牛不打草稿的話,傳出去了,未免太過惹人笑話,也丟聖教的臉面。」
陳漁不由轉頭看了齊等閒一眼,心裏有些懷疑,莫非謝家大徹大悟了,準備放棄謝天樵?
畢竟,謝天樵被俘虜以來的這段時間裏,屠夫隔三差五就打視頻過去威脅謝家打錢。
要是不給錢,他就想方設法折磨謝天樵,給謝家的一眾人等都整得有些心力交瘁了。
或許是謝家的人覺得有些厭煩了,不想再被屠夫威脅了吧……
陳漁覺得謝家的人有這樣的心理,也不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屠夫那是貪得無厭的存在,他手裏這麼多雪國淘汰下來的軍械,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用謝家打來的錢買來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謝天麗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提醒,便立刻接通,開口就道:「喂,老爸?我現在正在何家跟何總談事情呢,有個傻子闖進來說不讓我們謝家插手香山的事情呢!呵呵,真是可笑……」
謝天麗的父親打斷了她的話,在電話那頭說起了什麼來。
聽着聽着,謝天麗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然後,臉上的血色都消失不見了。
何洛也是闖蕩了這麼多年的人,立馬就從謝天麗的臉色當中看出了什麼端倪來,然後,他的情緒也有些穩不住了。
反觀齊等閒,倒是穩如老狗,手裏端着熱茶,轉頭跟陳漁說說笑笑着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幫你解決了這件事,你是不是得再拍一套什麼寫真來謝謝我?!」齊等閒若有所思地問道。
「好啊,你只要不怕被噁心到就行了。就上次那種,怎麼樣?」陳漁笑眯眯地回應道。
陳漁這廝蔫壞,上次請了個大雕萌妹拍寫真發給齊等閒,給齊等閒差點噁心吐了。
聽完陳漁的這話,齊等閒不由鄙視,還是不是朋友了,連拍套寫真看看腿都不給!
謝天麗那邊終於掛了電話,何洛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謝小姐,什麼情況?!」
謝天麗吞了一口唾沫,然後滿臉憤怒地對着齊等閒怒吼道:「你這個畜生,你還是不是人,居然用我哥的性命來威脅我們謝家!」
「我哥已經被乃信那個雜種折磨得這麼慘了,而且,我們謝家也給了這麼多的錢,你還不準備放過他嗎?」
「你到底有沒有爹娘生養,做出這種天人共怒,天誅地滅的事情來!」
齊等閒卻是淡淡地笑道:「當初你們謝家幫着趙家打壓我爹不是挺歡樂的嗎?還請人綁架我,用來威脅我爹。」
「怎麼,現在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不行了?做人沒你們這麼雙標的吧?」
「你再敢跟我嗶嗶,我直接讓乃信把你哥削成人彘,再給你們送回去!」
謝天麗的臉色一陣青紅不定,難看得要命,那眼神,簡直恨不得把齊等閒給千刀萬剮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齊等閒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威脅謝家。
「再說了,放血切手指什麼的,是乃信搞出來的,又不是我,你對我發什麼火啊?」齊等閒一副白蓮花的模樣,滿臉無辜,攤了攤手。
「乃信的綽號叫什麼你知道吧?屠夫啊,一口氣坑殺了上萬政府軍的惡魔耶!」
「不像我,溫柔暖男,中海第一深情……我只會心疼你家giegie,從不親自動手摺磨他的。」
陳漁不動聲色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心說這狗賊是想笑死老娘吧?
謝天麗察覺到陳漁臉上的笑容,不由冷冷道:「姓陳的臭娘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謝家早就查出來了,這件事裏有你的份兒,當初你就在光煬!你現在,居然還有臉笑?!」
陳漁一臉嚴肅地說道:「謝小姐你好好說。」
「我陳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