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俄羅斯,始終是這些帝國主義分子的夢想。只不過他們想要選擇的吞併方式不同,才會出現內部的紛爭罷了。
我的想法就是,藉助俄國內部的這種紛爭,把俄國的遠東外交政策主導權掌握在我們手裏。用一個和緩的吞併中國滿蒙的征服計劃取代赤裸裸的武力干涉計劃,從而為中國革命爭取時間。只要我們能夠把彼得堡干涉中國革命的想法拖延個一兩年,到時候中國革命的外部形勢也許就會大有轉機,我們也就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