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震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他用袖子抹去臉上帶血的唾沫,然後抬手一巴掌向這個舞女刺客的臉,狠狠的扇了過去罵道。
&肯說是吧,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你這個狗官,有什麼本事就衝着我來,看本姑娘會不會皺一下眉頭。」那個舞女刺客怒視着他道。
陳鋒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着,他看得出來,這個舞女刺客顯然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於度外了,根本就不怕別人的逼供。
雲海震拿起一條鞭子來,用力的在這名女刺客的身上抽打了起來,這種用刑的鞭子是經過特殊製造,威力不會太大,更加不會一下自己就把人給抽死,但是卻能讓受刑的痛苦無比的。
啪!啪>
只見雲海震每次揮動一下鞭子,這名女刺客的身上就多上一條皮肉翻卷的鞭痕,只見那名女刺客死死的咬着牙關,不哼一聲,只是用一張怒目看着雲海震,一言不放。
&說不說?」
雲海震畢竟不是武人,他抽了那麼一會兒的,人也累了,手腕也酸疼了,別看用刑很簡單,但那也是個體力活。
&狗官,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但別想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這名女刺客忍耐着身體的疼痛道。
&說是吧?你說不說?」
雲海震舀起了一瓢垃圾水嘩啦的一聲,潑在女刺客的鞭痕上面,頓時那名女刺客發出一聲嘶聲裂肺的慘叫聲來。
這種折磨就算是大老爺們都受不了,想不到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刺客,竟然硬生生的承受了下來,就連陳鋒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在雲海震用刑的期間,這名女刺客幾度昏厥了過去,然後又被雲海震用冷水給潑醒了過來,反反覆覆的拷問了一個多時辰,這名女刺客就是一聲不發,全程只是怒視着他,就連雲海震都沒有辦法了。
&書大人,不如讓小人來試試吧?」陳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對雲海震抱了抱拳道。
雲海震要是再折磨下去的話,這朵帶刺的小花可就真的變成了一朵枯萎的花骨兒了,這未免有些太過可惜了。
&雲海震眼神有些怪異的看着陳鋒,那意思是你行不行啊?
&書大人,不妨我讓試一試,也許說不定她肯開口呢?」陳鋒露出淡淡的笑容來道,給了人一種不容置疑的信服感。
雲海震剛才折磨了這麼久,也是累了,無論他怎麼用刑,這個女刺客就是不肯招供,既然這個陳鋒有興趣,那就讓他試試又何妨。
&然這樣,那你也來試試吧。」雲海震一把丟下了鞭子,只見他累的滿頭大汗的,陳鋒急忙幫他地上毛巾。
&書大人,這牢房裏面又悶又熱的,而且還臭氣衝天,不如你出去休息吧,我一個留下來就行了。」陳鋒恭恭敬敬的道。
雲海震倒是沒有反對,很快走了出去,整個牢房裏面,只剩下陳鋒一個人時,陳鋒這才看着遍體鱗傷的女刺客,走了過去,竟然把她從刑架上面放了下來,然後搖搖頭的對她道:「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倔強呢?」
那個舞女刺客抬起頭來看了陳鋒一眼,也認出來了,這個書生就是昨晚被她刺了一刀的那個書生,知道他是雲海震的人,馬上一口唾沫向陳鋒噴了過去。
陳鋒看到這女人除了吐口水就是吐口水,真是好氣又好笑的,拿起舀水的勺子來擋住了飛過來的口水。
&實你不必如此,我對你沒有什麼惡意,雖然你昨晚在背後捅了我一刀。」
陳鋒找了一張小凳子,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手一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支雪茄,啪嗒的一聲,點燃了起來,抽了一口才開口道。
這傢伙來這裏這麼久,一直沒有機會抽煙,都快憋瘋了,要知道在他的儲物戒指裏面,可是還有着幾大箱的上等古巴雪茄存貨。
那個女刺客倒是被陳鋒的話弄得傻愣了一下,陳鋒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煙才道:「其實你招不招供的,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也不是雲海震的狗,對於他是死是活的沒有什麼興趣,但我卻看上了他的女兒,所以我要討好他。」
那名女刺客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這個書生,他這麼說,難道就不怕被雲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