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太極看了一眼瑤池仙宗的方向,面露猙獰的,就算他今天殺不了那對狗男女的,他玄太極也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走!」玄太極帶着自己的人,騰空而起,落到了飛船中,然後飛船齊飛,進入了空中的傳送門,而那些從瑤池仙宗裏面出來的修煉者,也緊跟玄天宗的身後,御劍進入了那傳送陣裏面去。
沒多久後,天空中突然傳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聲,連半邊的天空都被照亮了,只見那原本固定的傳送陣,變出了一朵璀璨的焰火,漸漸的消失在空中不見。
那玄太極果然是心狠手辣的,他還真的把小千世界通往大修界唯一的傳送陣給毀掉了,也就是說,他要把瑤池仙宗包括小千世界的人,全部困死在這個地方,與那些天魔為伴。
那些還沒有來得及撤離小千世界的人,抬頭看着天空中消失的傳送陣,一個兩個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一副絕望的神情來,傳送陣沒有了,也就是說,他們只能被困在這裏與天魔作抵抗了。
當天空中的傳送法陣被毀的時候,西王母也被震醒了過來,她抬頭看着天空中那逐漸消失的傳送法陣,神色卻顯得十分的平靜,臉上既無悲也無喜。
而今天所造成的這一切,應該說跟她有着很大責任,要不是她的話,那玄太極就不會怒毀傳送陣的,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
當西王母想到陳鋒的時候,她的臉上才出現了表情,而表情裏面似乎帶着一絲絲的甜蜜,她沒想到陳郎還真的成功了,他竟然真的把那玄太極給逼走。
「青衣,你醒了。」
陳鋒的聲音傳了過來,直到現在,陳鋒都不願意去面對青衣就是西王母的這個事實,所以一直稱呼她為青衣,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向雲水謠交代。
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仇人,現在給他弄成了情人,原本打算要陷害的瑤池仙宗,倒是成功了,只是把他自己也給搭了進去,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陳郎」
西王母一看到陳鋒的時候,馬上撲了過來,緊緊的抱着他,西王母從來沒有這個樣子,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一個男人。
「陳郎,陳郎,你沒事太好了,你終於辦到了。」
西王母眼淚忍不住灑了下來,此時此刻的她,一點也不像那個高高在上,修為高深的一宗之主,而是如同一個依偎在情郎身上撒嬌的小女人。
但是西王母卻發現陳鋒的身體慢慢的離開了她,甚至和她保持一段距離,讓西王母一下子感到空蕩蕩的,不知道陳鋒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陳郎,你怎麼了?」西王母不解的問道。
「青衣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誠實的回答我。」陳鋒看着她道。
「什麼事情?陳郎,為什麼要弄得這麼嚴肅?」西王母錯愕的看着他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滅了廣寒宮?並且還要對雲水謠趕盡殺絕的?」陳鋒看着她道。
廣寒宮滅不滅宗的事情,陳鋒無所謂,他自己也滅了赤月宗的,不能說誰就高尚,誰就卑鄙的,但是她對雲水謠要趕盡殺絕的事情,這就讓陳鋒無法接受了。
其實說到底,還是陳鋒的私心在作祟,這件事情要不是與雲水謠有關,或是他認識雲水謠在先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有這些煩惱,若是不解開這個結的話,他的心裏面始終會埋藏着一根刺,他更加不知道日後該怎麼去面對雲水謠。
「廣寒宮?你為何要詢問這件事情?」西王母蹙了一下眉頭,她身上的殺氣突然間一下暴漲,瞬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着陳鋒問道。
「在認識你之前,我便先認識了雲水謠,我想,你應該會認識這個東西。」
陳鋒說完之後,只見一隻護身金輪懸浮在他的手中,正是當年陳鋒從烏騅哪裏繳獲的東西,是西王母賜予烏騅的護身金輪,可以隱匿自身的修為,直到現在,陳鋒還在用着它。
「護身金輪,這不是我賜予烏騅的法器嗎?它怎會落在你的手上。」護身金輪雖然被東方燼修改過,但是西王母還是一眼就認出自己的東西來了。
「因為是我殺了烏騅,還有張九陰和張九陽。」陳鋒一字一句的道。
「什麼!原來是你殺了我的手下?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