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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慕容清挑眉，緊緊的握着林清泉手，看着慕澤瑞的眼底多了一絲笑意。
慕澤瑞看不見慕容清的神色，自然不清楚，只是下意識的應聲道：「罪臣所言之話句句當真！」
林清泉聽着慕澤瑞這話，緊皺眉頭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鄙夷，只是此刻的她，並不想去聽兩個人的對話。
此刻的她，只想上前結果了趙汝虞，了了她做夢都在想着的事情。
她現在活着的目標，也是為了報仇，所以除了報仇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事情可做。
意識到慕容清現在依舊拉着她的手，林清泉不動聲色的動了一下胳膊，試圖用兩個人寬大的衣袖遮蓋住牽在一起的手，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
幸好，此刻趙汝虞和慕澤瑞兩個人一個想着別的事情，一個是跪在地上沒法抬頭，所以根本無暇顧忌他們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
「朕要你親手送皇后上路，你可願意？」慕容清一字一句出口，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所以牽着林清泉的手也漸漸收緊了一些。
而此刻的林清泉，聽到慕容清這句話的時候，便徹底的反應了過來。
為什麼，同樣等了這麼多年的慕容清，會在手刃仇人的時候，卻和慕澤瑞說一些不相干的話。
原來，他的目的竟然是在這裏！
意識到這一點的林清泉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激動。
原來，他之前鋪墊的那些事情，是為了現在所做準備！
慕容清沒有錯，對一個人打擊最大的莫過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送上路！
更何況，是趙汝虞這麼一個處處都在為了自己兒子着想，每時每刻都在為了自己兒子奮鬥的趙汝虞。
對她來說，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她的心口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趙汝虞也是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慕澤瑞，顯然是難以想像，慕澤瑞會答應慕容清這種完全瘋子一樣的要求。
只是她顯然沒有想到，在自己與她的抉擇中，慕澤瑞明顯選擇了前者。
「是。」咬牙出聲，慕澤瑞雖然面色沉重，但是卻並沒有猶豫太長的時間。
語氣這麼說，倒不如按照林清泉所想的說。
慕澤瑞，早在慕容清扔給他這句話之前，就已經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做出了選擇。
從他選擇將慕容清的玉佩撿起來的那一刻，無形之中，他就已經將趙汝虞從他身邊推得遠遠的。
雖說他們是有着血緣關係的母子，但是真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慕澤瑞還是會為求自保的選擇自己。
趙汝虞聞言，瞬間如五雷轟頂一般，身子僵硬在原地無力動彈。
她十分想要期滿己自，說剛剛皆是幻聽，可是無論如何，她都安慰不了自己。
剛剛慕澤瑞的那一個簡簡單單的是字，就如同千刀萬劍一樣，將她生吞活剮一樣！
看着趙汝虞痛苦不已的神色，慕容清微微眯了眯眸子，側眸吩咐道：「去，給皇后準備酒菜。」
酒菜二字，慕容清不由得加重了語氣，眼底的神色越發危險起來。
聞言，趙汝虞不由得一個踉蹌，面色蠟白如紙。
慕澤瑞的面上，也滿是隱忍，顯然是在極力的遏制着自己的怒意。
等待的時間一向漫長，更何況，這次等待的，是死亡的降臨。
趙汝虞癱坐在地上，看着慕澤瑞的一雙眼睛，已經由原先的充滿了希冀，變成了現在充滿了灰暗的目光。
此刻的她，顯然是已經不再希冀着慕澤瑞能夠誠心改過，而是在無限的悔恨曾經的過往。
若是當初她沒有鬼迷心竅，為了這個逆子，手上染了這麼多條人命，背負了這麼大的罪過。
可是現在這個逆子，非但沒有打算跟她共進退，反而現在還答應了慕容清那個瘋子的要求。
隨着淺淺的腳步聲傳來，幾人的注意力紛紛被吸引了過去，眸色間神色各異。
「慕容清，你如此膽大包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