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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師，終於見到你了。」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神途世紀的宋柯，也是你的一名小粉絲。」
咖啡館裏，宋柯熱情地說道。
蘇哲笑道：「宋總客氣了。」
宋柯打量了蘇哲一番，感慨道，「這兩天我把《海闊天空》聽了不下三十遍，每次都被震撼到，真不敢想像藝皇的高層竟然會為了蔡英德而捨棄你。」
這件事在業內已經不是秘密，也因此藝皇成了笑柄。
蘇哲笑了笑沒說話。
「恕我冒昧，《海闊天空》這首歌真的是你原創嗎？」宋柯好奇地問道。
「怎麼，不像嗎？」蘇哲反問。
「不不，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實在這首歌寫的太好了，必成經典！」宋柯感慨道。
可不是麼，這首歌在另外一個時空可是殿堂級的經典，火了三十年，放到這個世界簡直是亂殺的存在。
「宋總，我們還是直接談正事吧。」蘇哲道。
宋柯點點頭，也不囉嗦，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談合作。
「我們神途很欣賞你，想把你整個人簽下來，包括《海闊天空》的版權。」
「這是我們開出來的條件，蘇老師請你過目。」
他把筆記本電腦推給蘇哲。
蘇哲簡單看了一下，神途開出來的待遇很好，已經是三線明星的合同了。
只要簽字就能拿到三百萬的簽字費，可以說很有誠意了。
他現在全部身家加起來不到三百塊，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不過他還是搖頭，「《海闊天空》這首歌我不打算賣。」
「為什麼？蘇老師是嫌買斷的價格低嗎？說實話，一百萬的買斷價已經不低了。」
宋柯說的是實話，雖然這首歌當前熱度很高，但蘇哲畢竟是新人，一百萬的買斷價已經是天價了。
只有蘇哲才明白《海闊天空》的價值，這可是能賺幾十年的神曲，別說一百萬，一千萬他都不可能賣。
他沒去解釋那麼多，直接道，「這首歌對我有特殊意義，我不打算賣。不過我可以授權給你們。」
宋柯猶豫了一會，說道：「授權也行吧。不過授權的話，價格可沒那麼高。」
蘇哲點頭：「明白的。」
「我們神途有兩種授權方式，一種是全授權，後續我們利用這首歌產生的收益和你沒關。」
「第二種是半授權，後續我們用這首歌產生的收益和你五五分成。」
蘇哲毫不猶豫道，「我選擇第二種。」
「行，稍等一下我把合同打印出來，你簽字就行。」
就在這時，宋柯接了個電話，原本愉悅的表情，瞬間變陰沉，目光朝着蘇哲望了過來，帶着些許鄙夷。
蘇哲一愣，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嗯，我知道了。」宋柯掛掉了電話，一改剛才熱情的態度，變得冰冷和嫌棄，「不好意思，我們公司不打算簽你了。」
他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
蘇哲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宋總，發生什麼事情了？」
宋柯毫不掩飾對蘇哲的厭惡，「你還挺能裝啊，你自己做的好事，還反過來問我？幸好公司的電話來得夠及時，否則我還真把你這個小偷給騙了！」
小偷這個詞讓蘇哲大皺眉頭，「宋總，請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變小偷了！」
「呵呵，你還裝？」
宋柯用電腦打開網頁，推到蘇哲面前，嘲諷道：「你自己看！藝皇都發公告了，告你偷竊他們的新曲《海闊天空》，我就說你出道以來都沒寫過歌，怎麼落魄了幾年，反而那麼有才華了，敢情是偷的！」
「像你這樣的小偷，罵你都是髒了我的嘴！」
蘇哲看清楚了，藝皇的官博下發了公告，指責他偷竊蔡英德的新曲《海闊天空》，並且要告他賠償損失，還要他當眾道歉。
第十章 卑鄙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