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差一點就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溫柔鄉,英雄冢,古之人不余欺也。
驚鯢自己看的沒錯,雖是清冷雪艷,實際就是內媚,真是人不可貌相,又是深情傾心,表現簡直難以言表的好。
至於離舞,里外都是嫵媚妖艷,榻上更是馬叉蟲媚入骨,尤其是體質絕頂,只能說懂的都懂。
體質簡直絕了,真怕給自己淹死。
上朝路上都回味了一路,下定決心,今晚上還要!
太陽已經高懸,陽光透過窗縫散在龍榻上,一隻藕臂露在錦被外,纖細修長,勻稱精美,肌膚似雪,在陽光下隱隱生輝。
終於,陽光照在了一張毫無瑕疵,完美至極,堪稱紅顏禍水的俏臉上。
嬌小瓊鼻呼吸深沉,應是昨夜累的不輕,陽光太耀眼,長長睫毛微微顫動,美眸似乎要睜開了,一聲嬌聲嚶嚀,任何男子聽見,骨頭都要軟了三分,甚至女子也受不得。
醒來的正是驚鯢,驚鯢睜開雙眸後足足好幾個呼吸才徹底清醒過來。
清醒的驚鯢將露出在外的藕臂遮在額頭,思緒飄飛,想起昨夜,似玉俏臉微微泛起紅潮,也不知具體想些什麼。
只一夜,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卻是不同了,原本神姿清麗冷艷,拒人千里之外,如今卻是溫和了許多,就好似原本是冬日裏伴隨着霜雪悄然靜開的梅花,如今卻是變為了享受溫暖陽光盛開的梅花。
清冷不減,更添溫暖,美人氣韻再盛三分。
過了好一會,離舞才醒來,上下唇瓣抿動,一點紅艷尖小舌信輕輕舔舐。
嬌吟呢喃出聲,還未完全清醒,有些思緒朦朧:「水、水、好渴、」
不遠處候着的侍女急忙取水上前,小聲道:「離舞姐姐,水來了。」
驚鯢挺起上身坐起,接過水壺,錦被彈跳着滑落,露出無比白膩粉紅嬌嫩的風光,只可惜不知怎的,白膩處多出許多紅紫青痕,驚鯢連忙用手遮住,面色發紅,只可惜小小柔荑實在遮不住太過豐滿的寶寶食堂,小侍女面色火灼,急忙垂首去向一旁。
驚鯢定了定心神,扶起離舞坐起,水壺送在離舞嘴邊,離舞還在迷迷糊糊,唇瓣接觸到水,連忙便是大口喝下,雖然昨天昏睡前已經喝了許多,目前看來,昨天喝的還是不夠。
離舞好好喝了一通,終於清醒過來了。
「大王、大王呢?」
驚鯢無奈撇了離舞一眼,調侃道:「離舞醒來就找大王,一點都不看看姐姐嗎?虧我剛才還餵快要渴死的離舞喝水呢。」
「這個時間想想也知道,大王一定在處理政事啊。」
離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抱住驚鯢撒嬌:「對不起啦姐姐,是我剛才還沒睡醒啦。」
「妹妹怎麼會忘了姐姐呢~」
離舞說着壞笑:「昨夜還要多虧了姐姐救命呢~」
「以後更要依仗姐姐呢,誰讓妹妹是沒用的離舞呢。」
驚鯢俏臉升起紅霞一片,去撓離舞痒痒,兩人打鬧起來,半坐在榻上的兩位美人,打鬧間波濤激盪,擠壓碰撞,一時間美好無限。
離舞躲開的動作稍微大了些,便感覺某一處火辣辣發痛。
輕輕吸了口涼氣,身子也軟了半截,驚鯢急忙收手,把離舞抱在懷中,低聲埋怨道:「昨夜你也太急了,也太貪心了,用大王的話怎麼說?又菜又愛玩!」
「現在知道罪過了吧。」
離舞雙手捂住俏臉,表情三分羞澀,三分開朗,剩下全是欣喜,手肘擠壓着可憐的寶寶食堂徹底變形。
「姐姐,我喜歡大王嘛,就是喜歡!」
「大王也喜歡,只要大王喜歡,我都可以。」
說罷又抱住驚鯢,嬌聲嗔道:「姐姐不也是嘛?昨夜也不曾聽聞姐姐一個不字。」
驚鯢粉面微紅,卻也沒有反駁,輕輕抱住離舞,緩緩說道:「只要大王喜歡。」
低沉的聲音中儘是深情。
離舞嘻嘻一笑,甜蜜滿足的說道:「是啊,只要大王喜歡。」
又貼在驚鯢耳邊小聲說道:「姐姐,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