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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非弄的好像，是別人欠你的。
宋錦書一番話說的養老面紅耳赤。
有人忍不住說：「楊老，你說你現在還能做什麼？好好歸家養老吧，何必呢？」
「對啊，厲總不跟你計較，這已經非常好了，你就別倚老賣老了，你非要留下來，下次若是再被騙，總不能再用年邁糊塗當藉口了。」
「不是所有人都跟厲總這樣顧念舊情的！」
楊老是怎麼也沒想到，過去這些跟他關係都還不錯的同時，如今竟然一個個都站在了厲卿川便，愣是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
他們難道都不知道厲卿川是什麼樣的人嗎？
他們難道都覺得，等他放棄股份，回家了就能真的養老？
耳邊嗡嗡作響。
楊老只覺得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現場頓時亂做一團。
「快快……趕緊叫救護車……」
很快就救護車過來，將楊老帶走。
「哎，就老楊這身體，也不知道還硬撐什麼呢，要是我到了他這個年紀，說什麼都不幹了，肯定要回家養老。」
「說的是，這年紀大了，就該好好保養自己身體，什麼都沒健康重要。」
宋錦書對眾人說：「諸位，卿川身體還虛弱，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得趕緊回去，我們就先告辭了。」
「對對，厲總身體最重要，夫人趕緊送厲總回去吧。」
「厲卿川」交代一句，剩下的事讓歷烊來處理。
今天這個會就好像是一場鬧劇，肯定是開不成了。
但是，剩下的殘局，肯定得有人要收拾。
……
一進電梯，宋錦書便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後背貼身的襯衣，此時都已經濕透了、
「很害怕？」「厲卿川」問她。
「能不害怕嗎，你這張臉，只要有人伸手一摸，肯定就能發現問題！」
宋錦書低頭，問他：「你是怎麼瞞過去的？」
「他沒有碰你的臉嗎？」
「厲卿川」搖頭：「沒有。」
宋錦書一臉好奇：「你做了什麼，居然沒讓他碰你臉，就相信你是厲卿川了？」
「厲卿川」笑道：「我就是恐嚇了他幾句，沒想到他相信了。」
宋錦書皺眉：「就這麼簡單？」
可她看楊老，並不是一個輕易就就能被嚇到的人啊。
楊老心思縝密，沒有檢查他的臉，就相信他是真的，這……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真的，我知道一些楊老的秘密，這些秘密他一向藏的非常好，以為沒有人知道。」
宋錦書好奇問：「什麼秘密？」
「厲卿川」猶豫了片刻，「這個……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還是這秘密……我不能知道？」
「我答應了楊老，只要他老實聽話，我就不告訴別人。」
宋錦書皺眉看着他。
「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哪裏怪？」
宋錦書上下打量他：「說不上來。」
來到了地下停車上，厲召推着「厲卿川」要去另一輛車，但是被宋錦書叫住：「雁聲跟我做一輛車吧，我有些事還想問問你。」
厲召的腳步停下，兩隻手們的個攥緊，手背上青筋都跳了起來。
「好啊！」
於是兩人坐上了一輛車。
厲召給司機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其他車上，他親自開車。
車子開出厲氏大廈的地下停車上。
車內很安靜，沒人開口說話。
過了會「厲卿川」問：「有什麼事嗎？」
宋錦書皺着眉頭不知在想什麼。
「關於處置楊老的事，你怎麼不退給我來處理？」
「我是覺得，既然厲卿川在場，那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