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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雁聲冷笑：「呵呵呵……真是有意思，千夫所指？你跟自己兒媳婦鬼混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被千夫所指?」
「你要是想要晚節不保，那你大可以隨意。」
楚老爺子氣的捂着胸口，劇烈咳嗽：「逆子……逆子……」
楚雁聲面色陰沉，一言不發，推着老爺子回去。
……
宋錦書問趙清歌：「你確定，他現在依然是沒有任何要清醒的意思？」
她的眼睛緊緊盯着厲卿川的臉。
她的臉，幾乎貼在厲卿川的臉上了。
死死盯着，仿佛想要鑽進他的眼睛裏，去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有什麼異樣。
趙清歌向宋錦書保證：「沒有……絕對沒有，針刺指尖多疼啊……可是，你看他連發梢都沒動一下。」
「我反正是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人，可以做到，紋絲不動。」
宋錦書皺眉：「可是……厲卿川原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啊。」
任何外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換做的厲卿川的話。
宋錦書覺得，未必不可能。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就在她張口含i住厲卿川手指的那一瞬，似乎感覺到他的身體有極快的緊繃感。
但是，太快了，她還沒有感覺到是不是，就沒了。
趙清歌走過來，認真想了想：「夫人，你要是真i覺得懷疑，要不……要不想辦法試試？」
「什麼辦法？」
趙清歌舔舔嘴角道。
「咳咳……我，我可以調配一種藥，不，不是我調配的，是就有這麼一種藥方，可以讓人服下之後，腹痛難忍，其實有點類似傳說中斷腸散一類的……」
「但是，就是讓人肚子疼，疼痛挨過去，就好了，也……也不會留下什麼副作用，無毒的。」
如今趙清歌一門心思只想，能抱住宋錦書這條大腿。
至於厲卿川……
她看他的時候，早就沒有了最初的濾鏡。
甚至一直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怎麼能糊塗到那種地步呢？
宋錦書微微抬頭看向趙清歌：「你手段挺多啊？」
趙清歌生怕宋錦書覺得，自己是一個一門心思鑽研歪門邪道的人。
「沒沒……這……這個藥，其實，就是把幾味藥性相衝的藥，放到一起，讓人服用下之後，藥性在體內衝撞……」
「就好像是兩列急速行駛的火車，在隧道里相撞，撞擊的那一刻，爆發出極強的破壞力，等相互力消失後，藥效恢復平靜，也就不疼了。」
宋錦書緩緩起身。
沒有立刻回答。
趙清歌也沒有多說。
反正，她現在就安分一點，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就行了。
「如果……如果夫人您不捨得，要不……」
「你過來！」
宋錦書沖趙清歌勾勾手。
趙清歌趕緊過去：「您有什麼吩咐！」
宋錦書彎腰在他耳邊說完。
趙清歌一愣……
宋錦書拍拍她肩膀：「別跟我說你沒有……」
「有……有，我馬上去弄，這個簡單，我現在就去配藥。」
說完，趙清歌轉身就跑。
配好藥之後，趙清歌嘖嘖嘆息……
厲卿川這種男人大概也只有宋錦書這樣的女人，才能收拾的了。
她找到宋錦書將藥遞上去：「夫人，好了……」
宋錦書點頭：「你去吧。」
房間裏，只剩下宋錦書和厲卿川兩人。
宋錦書走到厲卿川面前。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走嗎，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要想走，完全可以走的了……」
厲卿川坐在那，安靜無聲，好像永遠不會給她回應。
宋錦書也沒打算他回答。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