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氣,趕忙放下茶杯問道。
「濟南知府庶女,十四歲,說她傾國傾城也不為過,明日請安想必你們就能見到了。」徐沉璧漫不經心的敷衍着,好像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臣妾聽說,這個鳶修儀連皇后娘娘您都不放在眼裏,封了美人之後,不僅不來給您請安,還挑撥您和皇上的關係,這滿宮裏也就您這麼賢良大度了。」溫賢妃笑道。
「本宮是皇上的正妻,自然要賢良大度。」徐沉璧轉念一想,「賢妃,你本事很不錯嘛,連這些都能打聽來。」
看來瓊芳是誰的人已經不言而喻了,賢妃果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臣妾不過聽了幾句閒言碎語,娘娘別見怪。」溫賢妃暗暗攥緊了衣袖,看來是中計了。
「好了,你們繼續留在壽安宮侍疾吧,本宮還要去乾清宮找皇上。」徐沉璧說罷,就搭着竹韻的手出了壽安宮。
「蘭芝,傳話給雙影,瓊芳不必留了。」徐沉璧冷聲吩咐道。
「主子,咱們要不要給溫賢妃一點顏色瞧瞧。」竹韻回道。
「不必,現在還不到時候。」徐沉璧扶額,「還是先想想怎麼和皇上認錯吧。」
「皇后娘娘,您到時候就把錯全甩到奴才身上,奴才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打。」四月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徐沉璧「噗嗤」一笑,「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本宮的奴才,皇上要是知道了那不得氣死。」
「這…」四月一時語塞。
「走吧,就看在你這份上,本宮說什麼也要保下你。」徐沉璧回道。
「奴才多謝娘娘。」四月頓時喜笑顏開。
「主子,乾清宮到了。」竹韻提醒道。
四月剛剛還笑的燦爛,瞬間又垮下臉來。
「你們都在門外守着吧,臘月進去通報吧。」徐沉璧穩穩下了鳳輦,站在殿外高昂起頭,氣勢不能輸。
「皇后娘娘,皇上已經在等着您了。」臘月憋住笑,提醒道。
徐沉璧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跨進殿內,果然謝浮光半躺在榻上,直勾勾的盯着門口。
「皇后來了,快進來。」謝浮光似笑非笑道。
「臣妾…臣妾給皇上請安。」徐沉璧看着謝浮光這個狗樣子,看來是蠱蟲真的失效了。
「來,坐到朕的身邊來。」謝浮光笑着朝徐沉璧招手,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皇上,臣妾錯了,都怪那個該死的鳶修儀,竟然敢給皇上下蠱,還好表姐見多識廣,不然皇上以後豈不是就要被她控制了?」徐沉璧慢慢挪動步子,嘴裏罵罵咧咧的掩飾着害怕。
「這都知道了,多虧了你朕才清醒過來。」謝浮光見徐沉璧一臉恐懼的樣子,心疼的攬過擁入懷中,「梓童,朕不能沒有你。」
徐沉璧想過謝浮光會是憤怒的樣子,厲聲指責的樣子,或者是其他意想不到的樣子,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狀況。
「皇上,你真的變好了。」徐沉璧所有的委屈在這一瞬間爆發開來,「臣妾當時都生病了,你還為了鳶修儀凶臣妾。」
說着說着,徐沉璧就放聲哭了起來。
「皇上,嗚嗚嗚…臣妾委屈,嗚嗚嗚…」徐沉璧一邊哭一邊叫屈。
謝浮光嘴上沒多說什麼,心裏就已經把鳶修儀罵了千萬遍。
謝浮光一邊給徐沉璧順氣,一邊承諾道:「朕這就殺了那個賤人給你出氣好不好?」
徐沉璧漸漸止住哭聲,仰頭回道:「皇上,那麼大一個美人,你不愛嗎?就連臣妾也比她遜色幾分。」
「只要梓童高興,朕做什麼都願意。」謝浮光回道,「何況一個妓子,怎配服侍朕?」
「啊?皇上知道,那還不是受用了。」徐沉璧撇撇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朕又不是瞎子,她和濟南知府一看就不是父女。」謝浮光反駁道,「而且,她雖然控制了我的心,但是行動上我還是能保持一些自制力的。」
就那個樣子要是能生出這麼美的女兒,那還真是特別困難。
「那臣妾正好省了藥浴了。」和妓女共用一條黃瓜,還真的怕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