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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鄒軟煙二話沒說,就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找出解藥,「你們倆忍住點,應該是會有些痛的。」
兩人的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鄒軟煙嘴裏吐出奇怪的咒語,不一會兒,謝浮光和鳶修儀就發出痛苦的嗚咽。
徐沉璧坐在榻上,慢條斯理的品着上好的茶和茶點。
又過了一刻鐘,兩人疼的大汗淋漓,也沒有力氣慘叫了。
徐沉璧眼睜睜的看着,蠱蟲從謝浮光的鼻子裏鑽了出來,活像一坨帶血的鼻嘎,而謝浮光和鳶修儀也因為疼痛又暈了過去。
鄒軟煙趁機收好蠱蟲,又妥帖的放回挎包里這才作罷。
「今日你可是把他得罪的不輕,想好怎麼處理了嗎?」鄒軟煙擦擦額角的汗,也坐下喝了一大口茶。
「大不了就禁足唄。」徐沉璧無所謂道,「不會就這麼疼死了吧。」
「不會,過一會兒就好了。」鄒軟煙又咬了一口茶點,「禁足就禁足吧,你奔波了這些日子,正好可以好好休養一番。」
「多謝表姐。」徐沉璧甜甜的笑,「這次若不是你,我這皇后的位子怕是也坐不住了。」
「那倒不至於,這在我們南疆只是很低級的一種蠱蟲;雖說能控制人無法自拔的愛上自己,倒也不至於讓人完全失去理智,這就是為什麼他會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和你大吵大鬧,而不會真正傷害你的原因。」鄒軟煙耐心解釋道。
「那是不是還有那種完全能控制人的蠱蟲?」徐沉璧好奇的問道。
「自然,不過對人體的傷害也是極大的,畢竟蠱蟲是以人的血肉為食,功能越強大,吃的也就越多。」鄒軟煙回道。
「原來如此。」徐沉璧點頭道。
「啟稟皇后娘娘,溫賢妃傳話過來,說太后娘娘已經甦醒了。」臘月進來傳話道。
「知道了,本宮這就過去。」徐沉璧回道,「四月,待會兒你跟本宮一起去壽安宮,替皇上看看太后。」
「多謝皇后娘娘。」四月感激涕零,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那我這就出宮了,你接下來估計有的忙了。」鄒軟煙站起身子,拍掉衣裳上的茶點碎屑。
「表姐,你什麼時候再回來?」徐沉璧問道。
「到時候看吧,有空我就會回來看你。」鄒軟煙拍了拍徐沉璧的肩膀,隨即豪邁的出了內殿,頭也不回的走了。
「豆蔻,你去送表姐。」徐沉璧趕忙吩咐道,「竹韻,去壽安宮。」
壽安宮,溫賢妃和悅夫人正伺候着太后喝藥。
「兒臣給母后請安。」徐沉璧俯身行禮道。
太后被黑乎乎的藥苦的直皺眉,「皇后來了,快給哀家拿兩顆蜜餞吧,這藥似乎比之前的更苦了。」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溫賢妃和悅夫人俯身行禮道。
「起吧。」徐沉璧擺手,接過溫賢妃手裏的藥碗,在床沿落座,「母后真是愈發小孩子性子了,母后一口喝了,這樣苦味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這不合禮儀。」太后有些侷促。
「哪裏不合禮儀了,您是太后,誰敢說您的不是。」徐沉璧端起藥碗湊近太后嘴邊,「母后,嘴張大,一直往下咽。」
太后喝完藥後,徐沉璧趕忙又餵她吃了兩顆蜜餞,「感覺怎麼樣?是不是一點都不苦?」
「果真,皇后的方法極好。」太后嘴裏含着蜜餞,滿意的點點頭。
「太后娘娘,臣妾給您擦嘴。」悅夫人恭敬的拿着帕子給太后擦嘴。
「母后,您身子可還有不適?」徐沉璧關心道。
「其他都還好,就是頭有點暈。」太后揉了揉額頭,「哀家有些累了想休息,你們都退下吧。」
「臣妾告退。」三人見狀也不好多留,於是就去了大廳。
墨畫帶着兩個小宮女奉了茶,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抿了一口。
「皇后娘娘,那個鳶修儀是什麼來路,皇上怎麼突然就迷上這麼個人了?」悅夫人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