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憐看不懂喻璃拒絕的執着,但肯定秉持着她這麼做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自己當然是無條件擁護。
「班長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呢。」
見兩人明晃晃趕自己的意思,林嶼澈也沒什麼待下去的理由,答了個好就轉頭走了。
想着她受傷的模樣,剛剛還抓着自己的手,剛用完就甩手趕人,簡直是渣女。
下午是頒獎典禮,喻璃請了假回家了,媽媽一進門就不停地念叨她。
「你看看,跳什麼高,這下受傷了吧,上廁所洗澡都難!」
女人嘮叨着端上一碗銀耳,喻璃低頭扯扯她的衣袖,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別念叨了。」
女人寵溺的摸摸她的頭,臉色又轉而嚴肅說:「下個星期就是第一次月考了,你要上點心,別考砸了。」
運動會結束後是一個周末,周末過後的星期一就是第一次月考,從星期一考到星期三。
媽媽其實很關心喻璃,但是對她的成績更為關心,一向對她很嚴格。
她將頭深深的埋進女人的懷裏,聲音微小,軟糯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兩人沒交流多久,喻璃就被趕回房間學習了。
房間裏忙忙噹噹地塞着大大小小的娃娃,喻璃很喜歡收集娃娃,從小到大逛街最大的樂趣就是去娃娃機前抓娃娃。
可能是幸運之神的眷顧,喻璃幾乎每次都能成功抓到。
在假期期間上了數學初高中銜接,喻璃前段時間忙於校運會開幕式的排練,上課都沒怎麼認真聽。
淺淺看一下書上的例題,喻璃覺得勝券在握,也沒有放太多的心思在數學的複習上。
運動會結束了,喻璃跳高比賽中途受了傷,無緣排名和獎項。
又開始了枯燥無味的上課,班裏一片哀聲怨道。喻璃膝蓋受了傷,本來是想着剛好可以先請一天假的,但是礙於媽媽對她學習的壓迫,她還是沒敢提請假的事。
早讀的時候,梁憐看到她安安穩穩地坐在座位上還很震驚,「你是不是傻啊!多好的一個請假的機會,你這是多愛學習?」
「這不是準備考試了嘛,能來就來唄,在家複習不下。」喻璃眼神有些閃躲,我才不愛學習,誰要愛誰愛!
「那行吧,祝您首戰告捷!」梁憐打趣。
課間的時候,喻璃杯子裏的水沒了,她膝蓋沒好,懶得走動,正想着讓梁憐去給她打水。
旁邊的林嶼澈好像猜到了她的意圖,直接從她手裏搶過粉色的小水杯。
喻璃被他整懵了,林嶼澈清了清嗓子,「咳,我正好要去接水,順手幫你吧!」
「哦」喻璃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在掌心摳了幾下。
「謝謝。」喻璃看着他起身走出教室,少年校服的衣角擦過她的手背,她覺得好像磨擦生電了。
她從桌肚裏掏出護手霜塗上,一定是天太乾燥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自己的道謝。
想到昨天他把自己抱到校醫室,緊鎖着的眉頭看得出來他很着急。
除了梁憐,好像身邊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擔心她,雖然媽媽也很會很擔心,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比起她的身體,她好像更關心成績。
喻璃的嘆了一口氣,眼神里的光又逐漸暗下。
粉色的小水杯重新回到自己的桌面上,喻璃仰頭,高大的少年逆着光站在桌子旁邊。
林嶼澈調侃:「這水夠你喝嗎?這杯子也太小了吧?」
「夠啊,謝謝你,林嶼澈。」喻璃的眼神這次沒有閃躲,很是認真。
「你不是已經謝過了嗎?」林嶼澈笑得很燦爛。
「這個是昨天的份。」
「嘖,那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後別對我那麼客氣成不?」
林嶼澈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說話的語氣看似很隨意,實際上手上的水卡都快被摸禿嚕了。
「看情況吧。」喻璃有些無語,這算哪門子救命恩人,她明明可以自己走的!
接下來的幾天,林嶼澈都十分積極地幫她接水,好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