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見司霽景一臉高冷地回房,不禁長長嘆了一口氣。
他這個孫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肯放下身段來哄女人,唉。
孫子上樓去了,還得他這個爺爺來。
蕭軟軟正想走人,就見司老爺子走出來,果斷就向老爺子告辭離開。
司老爺子:「」
他恨不得衝上去把司霽景抓下來。
可他只能忍着,勸道:「這麼晚了,不如明天早上再走?」
蕭軟軟搖頭。
有了驚鷺小築,她就再也不想在別的地方過夜了,影響修煉。
司老爺子又道:「那你等等,我讓阿景送你。」
生怕蕭軟軟立刻就走,他甚至沒有上樓,就直接打電話。
然而,司霽景沒接。
司老爺子想捶他一頓的心都有了,只好改口道:「我讓司機送你,太晚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這次,蕭軟軟沒有拒絕。
司霽景上樓後只是在洗手間裏洗了把臉,思考了一下人生。
思考完了,司霽景覺得有必要告訴蕭軟軟,他不是小白臉,就又下了樓。
下來不見人,只有司老爺子在負氣地摁着電視遙控器。
他不禁問道:「軟軟呢?」
司老爺子把遙控器往他腦袋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響:「就你這臭脾氣,活該被人嫌。」
司霽景茫然臉:「???」
司老爺子又道:「趁人家還沒走遠,趕緊去追回來!快去!追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司霽景:「」
司霽景在老爺子的高壓之下,只能拿起車鑰匙出門。
他估計蕭軟軟會去朝花巷,就直接過去了
他開的是跑車,又喜歡逼着限速行駛,晚幾分鐘出發,卻比蕭軟軟還早到。
自從把鑰匙給了蕭軟軟,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裏。
如今一來,他就感覺到了大不一樣。
首先是牌匾上的四個字。
他站在門前,字跡之間震撼、霸道、鋒銳那種難以描述的天地之力撲面而來。
驚艷至極。
他仰着頭,忽然間想起在哪兒見過類似的字——想了好一會兒,他腦海里靈光一現,拿出手機點開圖庫找照片。
為了找到給他鬆了一杯「謝禮」的女人,他把那兩個字拍了下來。
相比牌匾,謝禮兩字寫得溫和許多,但他仔細一對比,發現出自同一人之手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九十!
她果然就是那一夜的女人!
司霽景心裏竊喜那一夜的女人是她,又痛恨她隱而不報的行為。
想到那一夜,他很有衝動再體會一次那前所未有的快意,又恨不得馬上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時間,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的面前。
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守在門前,等她回來。
等待的日子每一秒都無比漫長,他目不轉睛地盯着走進巷子的方向,遲遲不見有人走來,心裏焦躁得不行。
為了緩解一下情緒,他扭頭去看驚鷺小築。
一看,他就又怔住了。
明明還是那座建築,卻卻好像蒙上了一層紗,裏面什麼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好奇地用手去戳,卻發現那層紗堅硬如鐵,別說用手,就是用巨斧,也別想破開。
正研究着,身後傳來腳步聲。
司霽景反射性地回頭,看到蕭軟軟朝他走來。
她穿的只是最簡單休閒的蕾絲連衣裙,可晚風輕輕,拂動她的衣裙,衣裙飄飄,竟顯出幾分仙氣來,仿佛她走的不是青石板小道,而是踏着月色清輝而來。
司霽景一秒就忘了想質問她的話,像流氓一樣她吹了一聲口哨:「小仙女兒,總算等到你了!」
蕭軟軟淡淡瞟了他一眼。
——長得好的人就是有優勢。
這種事情放在丑的人身上,就是猥瑣。
但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