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山谷中雲霧流淌,如夢如幻。
吳名恭敬地給祝九離磕了三個頭,離開了洞府,繼續朝落神崖峰頂攀爬。他爬了十幾天,終於從當年被屍雲行打下崖的地方爬上來了。
看着這個地方,吳名感慨萬分,心中想起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敢教日月換新天。」
吳名踏入鍊氣境六層後,身手高明不知多少倍,幾個縱躍就回到了白雲峰。看着熟悉的白雲峰,家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心情激動不已。
「師傅?師叔?大師兄?二師兄?」
吳名一路跑一路喊,衝進白雲峰的山門,大殿廣場上空無一人。他又衝進大殿,大殿裏也沒有人,他找遍東西廂房、雜物房、廚房都沒有看到人。
「人都去哪了?」吳名鬱悶不已,在寒三石平時最愛躺着的練功場大石頭上躺下,仰看藍天白雲。
「躺在這裏確實舒服,怪不得六師叔這麼喜歡躺平。」吳名百般無聊,暗暗猜測白雲峰的人都去哪裏了。
遠處突然傳來一些人說話的聲音。吳名一下子爬起來,豎起耳朵,隱約聽出是師傅,六師叔還有兩位師兄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在討論什麼宗門大比。
吳名猛地從大石塊上跳下,朝着聲音閃過去,邊跑邊喊:「師傅,我回來了!」
「你是誰?怎麼聲音聽着像老三?」
「三師弟?」
看着眼前很陌生的臉孔,但是聲音氣息無比熟悉的青年。師傅吳劍鳴和大師兄同時疑惑地問道。
「是我,師傅!師叔,師兄。」吳名淚流滿面,內心的激動外人是無法體會的,尤其是經歷了生離死別,種種奇遇。
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裏,吳劍鳴、寒三石和兩位師兄都以為,他是因為心情不好,去雲遊散心了。修真之人云游個三五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三,你這麼變模樣了?來跟為師講講這幾年你去哪了?發生了什麼事?」吳劍鳴很驚訝吳名改頭換面了,內心對這個小徒弟還是疼愛有加的。
大家也很好奇吳名怎麼完全變了個模樣,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醜八怪,到底這幾年外出遊歷發生了什麼事。
吳名眼眶一紅,強忍住眼淚,把自己怎麼被屍雲行打下落神崖,在下面得到一個紅色的靈果,吃完後就變成這個模樣。後來,發現了一具不知名的宗門前輩的骸骨,殘留神念傳授他炎羅決功法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
其中一些重要環節被他刪減了,比如祝九離的名字,昊陽劍的下落他也不敢說出來。這要是傳出去,說不定會引來其他峰的眼紅掠奪,走漏風聲的話甚至會引來一些老怪殺人奪寶。
吳劍鳴和寒三石也提出了一些疑問,吳名都一一掩蓋過去了。「對了,師傅,師叔,那位前輩還留下來一些兵器。」吳名邊說邊往外掏東西。
「下品靈劍!」吳劍鳴和寒三石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失聲喊道。
「又是一把下品靈劍!」他們再次激動地喊道。
「還...還有一把下品靈劍!」寒三石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
「第四把下品靈劍!!!哈哈哈」兩人已經開始抑制不住情緒哈哈大笑。
吳名陸續把剩下的靈器都掏出來了,總共十六件下品靈器。最後將完整版的炎羅決也貢獻了出來。
吳劍鳴激動得走來走去,寒三石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靈劍傻笑。最後,兩人很默契地達成了共識:悶聲發大財!畢竟白雲峰太落魄了,這些年被另外三峰嫌棄,這種壓抑的感覺太難受,一夜暴富的感覺太爽了。
他們大方地丟出三把上品法器玄鐵劍給徒弟們,下達了封口令後,眉開眼笑地把靈器全部收走。
大殿中,吳劍鳴和寒三石大眼瞪小眼,桌上放着吳名帶回的炎羅決。兩人一對比,就發現宗門現在的炎羅決心法缺失嚴重。
「師兄,怎麼會這樣?吳名帶回的這部炎羅決,比我們修煉的版本多了這麼多心法口訣!」
「我當年聽師尊說過,宗門的炎羅決經歷千年傳承下來,其實只是上篇,威力最大的下篇失傳了。中間歷經過幾次滅宗的危機,幾部鎮宗的功法的精華部分都失傳了,沒想到
第7章 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