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翁等人都愣了一下。
確實。
凡事都講究證據。
沒有證據,就算知道是周妍瀟偷了他們的東西,也無法讓人信服。
不過。
生肖骨牌不比尋常之物。
即便盧子翁沒有證據,也不會輕易罷休。
果然。
盧子翁頓了頓後,說道:「我和兄弟們住的房間裏,有這丫頭留下來的氣味,不是她還能是誰。」
左先生的目光。
再次看向周妍瀟和李付強。
似乎。
他也懷疑是他倆偷了盧子翁的生肖骨牌。
周妍瀟沒被盧子翁的話嚇到。
卻因為左先生狐疑的目光,而顯得有些驚恐。
李付強鎮定自若的說道:「前輩有所不知,二小姐從小喜歡塗抹一種味兒很濃烈的香粉。別說前輩的房間,這整座院子都能聞得到。」
這倒是真的。
那天晚上,我之所以能及時發現周妍瀟假扮周媚。
也是因為聞到了周妍瀟身上的這股奇異的香味。
儘管當時用什麼方法,將香味壓住了,但是無法完全遮掩。
現在周妍瀟有意讓香味瀰漫。
不僅是四合院,外面十來米開外的地方,都能聞到這股味兒。
「哼,你把我當傻子來糊弄麼?」
盧子翁顯然不會相信李付強的說辭,抬手輕輕一甩:「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黑壓壓的蟲子,突然往周妍瀟身上聚集。
瞬間就將他淹沒。
只留脖子以上露在外面。
周妍瀟厲聲慘叫,手舞足蹈,想將蟲子甩開。
可是,根本就沒有用。
周妍瀟拼命掙扎。
蟲子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聚越多。
片刻的工夫。
周妍瀟已經被包裹成了黑色的「肉球」。
排教雖然屬於旁門左道。
但他們詭異莫測的手段,不輸給任何一個所謂的「正八門」。
正因為如此。
排教在江湖中,十分不受待見。
避之唯恐不及。
我以為盧子翁對周妍瀟出手後,左先生必然會有所動作。
然而並沒有。
左先生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剛才他厲聲喝斥盧子翁,似乎只是在虛張聲勢。
不過,以我對左先生的了解。
他根本沒必要、也不屑於這樣做。
之所以前後態度截然不同,應該還是因為生肖骨牌。
左先生越來越相信,就是周妍瀟和李付強偷了排教的生肖骨牌。
眼見着蟲子往這邊越聚越多。
周妍瀟掙扎的動靜也越來越小。
李付強急聲問盧子翁:「前輩要怎樣才會相信?」
「搜身!搜房間!」盧子翁毫不猶豫的回道:「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搜!」
李付強看了左先生一眼。
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和殺門的弟子都沒有問題,儘管搜就是但是左先生剛剛才回來,連他也要搜身,怕是不妥吧?」
我和左先生是事後才回到四合院的,確實跟此事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我倆回來後,也沒有跟作何人有過接觸。
就算周妍瀟偷了生肖骨牌後。
通過「移花接木」的手法,放到我和左先生身上,也不可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李付強這樣說。
是要將左先生拉下水。
以我對左先生的了解,肯定會被盧子翁的話激怒。
更不可能讓人搜身。
左先生和苗若鳳的臉色都很難看。
奇怪的是,兩人都沒有發作。
盧子翁說道:「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沒有私藏生肖骨牌,又何必懼怕被搜身?」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