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危的師父姓荊名飛星,一開始也是從分宗被發掘上去的天才。
荊飛星對分宗也還算熟悉,這也方便了他收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來救援。
所以等救下了謝爭流之後,荊飛星索性帶着謝爭流在主峰內閒逛了起來,一邊詢問徒弟孟扶危的情況,一邊摸清楚這個小徒孫的性子。
謝爭流原本還在擔心孟扶危他們的情況,想儘快離開這裏趕去幫忙。
但荊飛星攔住了她,並把自己已經幫忙解決掉大部分的人消息告訴了她。謝爭流這才放下心來,乖乖陪着師祖閒聊。
不過兩人也沒能聊多久,因為很快玉衡就帶着人來到了主峰,跟荊飛星匯報具體情況了。
眾人都進了晴輪殿,打算就着這次的叛亂好好總結歸納一番。
謝爭流本來是要離開的,但因為她和越銘仇、莊有乾在這次叛亂里立功不小,所以被宗主特許留了下來。
等到晴輪殿的大門重重關上後,隔絕陣法也自主運作了起來。
玉衡的目光在眾人身上環視一圈,最後看向身側的荊飛星:「師叔祖可有什麼話要說?」
荊飛星搖搖頭:「你管着的宗門,你自己說吧。我就是來旁聽的罷了。」
既然荊飛星都這麼說了,玉衡也沒跟他客氣,當即開口道:
「這次衡天宗發生叛亂,主要責任在我。」
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殿內瞬間譁然一片。
謝爭流和兩個小夥伴縮在角落默默看着,多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晴輪殿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況且如今殿內還有荊飛星在。玉衡在這裏當着這麼多人包括荊飛星的面兒,表示叛亂的責任在他,這不是明晃晃地在給自己攬罪嘛!
二長老當即就要站出來幫玉衡說話,但他才剛有動作,玉衡就抬手攔住了他。
「我知道你們是想幫我辯解,但此事我的確有更多的責任。陳樓和十長老為了叛亂做了那麼多準備,我竟然一直沒有察覺。護宗大陣那麼重要的陣法,我都沒有管理好,還被陳樓他們找到機會啟動了。」
玉衡嘆了口氣:「這實在是個極大的教訓,我是該反思反思了。」
荊飛星一直默默聽着,直到玉衡把話說完,他才接着道:「反思是該反思,但自責的事情還是留到後面再說吧。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將那陳樓與罰惡宗勾結的證據找出來。」
主宗身為上三千的第二大勢力,雖然明面上看着似乎和罰惡宗的關係不錯。但只有荊飛星他們這些自己人知道,兩方勢力一直在暗暗鬥爭。
若非當初孟扶危和那鳳千旒對戰時輸了,這第一的位置還不定是誰來坐呢。
這些年來罰惡宗一直以老大的身份來管束其餘宗門,還自己制定了一系列條例,要求各大宗門遵守。
一旦有人作奸犯科,往往都等不到自家宗門出手,罰惡宗就搶先動手處理了。
這種做法看似幫了其他宗門的忙,但實際上卻是對這些宗門的挑釁!
不少宗門都對罰惡宗感到了厭煩和忌憚,只是罰惡宗明面上又一直做得很好,他們都沒抓到可以對罰惡宗發難的機會。
而這回,劍尊竟然和分宗的長老勾結,發動了叛亂。這要是被證實了,無疑是對那鳳千旒極大的打擊。
鳳千旒自從成了劍尊之後,在罰惡宗的地位便無人可比。如今更是罰惡宗旗幟般的存在。
要是這樣的人出了事,肯定也給罰惡宗帶來很大的影響。
想到這裏,荊飛星便再度開口:「你們除了十長老的證詞外,還有旁的可以證明那女修士鳳千旒弟子的證據嗎?」
玉衡轉頭看向了孟扶危,因為那個信息是孟扶危告訴他的。
而孟扶危則看向了自己的徒弟:別問他,他也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
就這樣,謝爭流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爭流,這個消息是你告訴你師父的?」荊飛星開口問道。
被叫到名字後,原本還想往後躲一躲的謝爭流只好站出來回答:「是我,那女修名為趙清舞,我在下三千時曾與她相識。當初她被上三千的劍尊收為弟子後,
第一百五十三章:責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