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雪狼咬住右手,疼的根本動不了,他驚恐的看着走來的帝九。
雪狼突然要去咬他的嘴巴,可還是晚了。
那人咬舌自盡了。
帝九失笑搖頭,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正在這時,秦廣王帶着黑白無常回來了。
也是這個時候,剛剛死去的那個人的靈魂飄了出來,黑白無常下意識的圍住他,一人壓住一隻肩膀,那人當即跪下了。
帝九又笑了,「死了你也跑不掉的。」
「這是來刺殺你的?」秦廣王變了個形象,穿的極其普通。
那被按住的人掙扎着要起來,可黑白無常的職業就是壓鬼,他怎麼可能跑的掉。
「你告訴我,是誰要刺殺我,我就放了你,怎麼樣?」帝九蹲在他面前,輕柔的聲音很是溫和。
可那人很犟,怎麼也不張嘴,透明的靈魂搖搖晃晃的。
「你不說也行,反正你也跑不掉,大白,把他吃了吧。」帝九拍了拍雪狼的腦袋。
正當雪狼要咬那人的時候,那人驚恐的開口:「我也不知道是誰,那人總是蒙着臉,聲音應該也是變過的,我根本看不出來!」
雪狼就站在他面前,那人的靈魂抖的不成樣子。
帝九眯了眯眼睛,想殺她的人還真是夠謹慎啊。
忽然,她手一揚,陽玉飛起,光芒籠罩住那人,哀嚎聲起,那人瞬間灰飛煙滅。
黑白無常看着空蕩蕩的雙手,錯愕的看向帝九。
帝九冷漠的收回手,轉身,「他說不說都要死。」
雪狼跟在她身後,龐大的身軀沉穩有力,一人一狼留下兩排腳印,消失在了院子裏。
~
皇宮。
秦晏正坐在宮殿裏獨自喝着酒,他似乎有點醉了。
不停地嘟囔道:「憑什麼呢?憑什麼同樣的出身,結果卻不一樣呢?」
宮裏的太監宮娥們都不敢出聲。
秦晏喝了許久,搖搖晃晃的起身往外走。
一個小太監緊張的問:「秦大人,您要去哪裏?」
秦晏雙眼飄虛,回眸一笑,那笑容有點陰冷,「我要去個茅廁,你也要去嗎?」
小太監趕緊低下頭不再多言。
秦晏嘲諷的笑出聲,邁着不穩當的步子往外走,他都已經醉的連路都看不清,只知道一直往前走。
隔壁的連青宮裏,側殿裏竟然有一道道令人羞澀的聲音傳出來。
門口的帝青雲嬌羞的捂住嘴,余柏林抱住他,「別怕」
二人特意在側殿的門後,做着一些無法用言語描述的事情。
一陣陣羞澀又情不自禁的聲音飄出去。
「誰?」
外面正巧路過的小宮娥大聲喊道:「誰在裏面?」
不等帝青雲與余柏林反應過來時,旁邊的門動了。
「吱呀——」
擋住二人的門措不及防的被推開,秦晏搖搖晃晃,醉態朦朧的走進來。
帝青雲和余柏林嚇得當即驚呼出聲,也頓時分離開身體。
帝青雲臉色煞白,透過窗縫兒看着遠處走來的宮娥,急忙道:「柏林,你趕緊去抓個女子來,快去!」
說話間,帝青雲狠狠地劈向正要扭頭看過來的秦晏,余柏林也在此時裹住衣袍跳出了窗外。
秦晏後脖頸一痛,眼睛一花,就暈了過去。
帝青雲慌亂的拉住裹住凌亂的衣袍,把秦晏往門口拖,余柏林這時也扛着一個男太監進來了。
「你你怎麼抓了個男的?」
余柏林蹙眉:「附近沒有宮娥了。」
帝青雲來不及多說什麼,只好匆忙的把秦晏的衣服扒下來,又把那個小太監的衣服一頓亂抓,之後把二人疊在了一起。
臨走前,余柏林一腳把那個昏迷的小太監踹醒,之後拉着帝青雲從窗戶跳了出去。
外面的小宮娥紅着臉走過來,她方才好像聽到了一些特別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餘光一下子就瞥到衣衫不整苟且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