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依月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沒叫蕭時敬發現她在這裏就好。
范柏宏急道:「月姐兒,快給我哥請個大夫吧,這傷該不會要毀容的吧。」
蕭依月皺了皺眉頭,聞着那股血腥味,嫌惡地撇了撇嘴,但想着往後還要靠這兄弟二人解悶,便招手喚來了個丫鬟。
「你趕緊的去跑一趟,請個大夫過來。」
那丫鬟便去了。
只是才出去沒一會,又折返了回來。
丫鬟慌慌張張地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外頭堵着好多人。」
蕭依月還算鎮定,道:「這裏頭住的又不是我一人,不一定是來堵我的。而且我的身份,誰敢來堵我?」
那丫鬟道:「可奴婢不敢出去。」
蕭依月嗔她:「沒用的東西,我出去看看。」
隨後蕭依月親自出去了,謹慎起見,她先從門縫裏往外瞧。
只是才一眼,就嚇得她魂兒都飛了。
外頭的那些侍衛,她很眼熟,從前還在蕭家的時候就看到過好幾回,全是蕭時敬的心腹。
這些人出現在這裏,看起來是在尋找什麼。
那范家兄弟被人跟上了都沒有察覺,真真是兩個廢物!
蕭依月又氣又惱,最多的還是害怕。
若是真的被蕭時敬找着了,豈不是又要被遠遠地送走去吃苦。
蕭依月連忙跑回去,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就聽到了那邊的開門聲和腳步聲。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從後門跑去。
范柏宏問她:「月姐兒,你這是去哪兒?」
蕭依月頭也不回地道:「我自身難保了,你們自求多福吧。」
說罷,她匆匆地從後門處離開了,留下了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覷。
但當蕭時敬的人搜到這處院子裏的時候,他們總算明白了蕭依月為什麼要逃。
蕭依月身上還帶着點銀子,跑到半路雇了輛馬車便往城裏去找蕭大夫人求救。
蕭大夫人聽聞蕭依月在蕭家外候着她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揮手讓屋子裏的幾個貌美婢女出去了。
待人都走了,她對着來傳話的心腹婢女素水道:「好端端的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她可還有說什麼?」
素水回道:「奴婢瞧小姐的樣子,似乎是碰上了什麼大事,走投無路才過來的。」
蕭大夫人聽完,只剩心疼了,「找身丫鬟的衣裳給她換上,再悄悄地將人帶進來。」
素水去了。
半個時辰後,她將裝扮成丫鬟的蕭依月帶進來了。
蕭依月看到蕭大夫人,就撲到她懷裏哭,「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今兒個大哥哥出去上香,發現了我,然後派了他的親信圍了尼姑庵,要不是我跑得快,我現在就落進他的手裏了!」
蕭大夫人憤怒地道:「你們就算不是一個娘生的,那也是一個爹養的。他不顧念着兄妹情,要將你趕盡殺絕?他這般不積福,肯定會遭報應的!」
蕭依月煞有其事地點頭,「早點讓他遭報應才好。」
母女二人一起罵了一會,蕭大夫人又狐疑地道:「不過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瞧見你?你是在尼姑庵里,他也不會去尼姑庵的。」
蕭依月心虛得目光閃了閃,連忙道:「我在尼姑庵里無聊,就想着出去散散心,沒想到這麼巧就碰上了。」
蕭大夫人算是信了,「你且在我這兒住幾日,這幾日你別出門,別叫人看到了。等風頭過去了,我再送你回去。」
蕭依月抱怨:「娘,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堂堂的蕭侯府的嫡小姐,一直在尼姑庵里待着也不是個事啊。」
「再等等,過段時日我就去探探你祖母的口風。」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蕭大夫人在大房自個兒的院子裏騰出一間空的廂房給蕭依月住,同時她院子裏上上下下都敲打過了。
讓蕭依月暫時住個幾日肯定不成問題。
傍晚的時候,蕭大夫人去蕭老夫人那裏伺候晚膳,沒想到蕭時敬也在。
看到蕭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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