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之出來的時候,看了看門,又看了看鎖,整個人都有些傻眼。
「你你怎麼做到的?」
桃夭:靈魂的喘息唄!別說,還挺好用!
嘴上卻隨口胡說着:「可能是我內力深厚吧。」
夏瑾之將信將疑的看了她一眼。
但並沒有深究這個問題,直接門一關,拽着她的手,就翻牆上瓦。
「此地不宜久留,先溜出去再說。」
桃夭點了點頭,跟他一路出府後,找了家酒樓,買上兩壇酒。
隨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並肩坐在房頂上喝酒聊天看月亮。
「說吧,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怎麼被關起來了?」
夏瑾之一聲沉重的嘆息。
搖搖頭,他拍開酒罈的封泥,先喝了一口。
眉宇間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滄桑。
桃夭見狀,還以為他怎麼了,忙打開酒罈跟他碰了一下,陪他一起喝。
然後。
一口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就聽身側的少年徐徐說道,「小泠子,我爹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
「噗——!」
桃夭一口酒,盡數噴在了夏瑾之的臉上。
聲音陡然拔高几度,「你說什麼?你要成親了?!」
夏瑾之十分嚴肅地糾正她,「什麼成親,八字還沒一撇呢。本公子不干!」
小桃子卻是笑得前仰後合,「所以夏伯伯把你軟禁起來,就是因為你不聽話?」
夏瑾之板着一張俊容,舉起酒罈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一口,酒水濺出些許,灑落在前襟上,他隨意地抬手拂了拂。
烈酒入喉,從口腔到胃都散着一股濃濃的酒香,讓他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你還笑!我連那姑娘人都沒見過,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大家閨秀,還是罵街潑婦都不知道,就被告知要定親。你說說看,婚姻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更何況,我喜歡的又不是她!憑什麼要娶她!」
弱冠後,桃夭就很少看到他生氣了。
此時見他氣得直摔酒罈,小桃子不由捂着肚子笑得更開心了。
「說說看,對方的身份?」
「戶部尚書南大人之女,南肆月。」
桃夭總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
她托着腦袋想了想,好像前幾天在萬花樓的時候,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字。
好像是南大人的獨女,被捧在心尖尖上的那種。
所以為人直率過頭,稍顯驕縱,喜歡什麼就一定要得到。
比如錦繡坊新進了一批西域絲綢,數量僅有三批,不少大家閨秀都搶着預定,那南肆月卻直接以十倍的價錢,將三匹全買了回去。
先不說別的。
就這財力
小桃子吧唧吧唧嘴。
嫉妒使她質壁分離。
可這畢竟是夏瑾之的婚事,桃夭也不好說什麼。
抓起酒罈倒了口酒,她愜意的翹起二郎腿,抖的像個米篩子。
胳膊肘杵了杵一旁的夏瑾之,語氣輕鬆地道,「你想啊,你都二十了,老大不小了,夏伯伯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跟他好好商量商量,說不定有迴旋的餘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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