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克是個粗俗的水手,在很多艘船上工作過。每次在長途海運抵港後,他都要上岸找個妓女發泄一番。這趟跑沙特運石油,從中國到沙特再到日本,共耗時一個多月。但伊斯蘭教的沙特哪來的妓院,但船在中國東海救上來一個美女,於是雪咪兒的倩影這段時間來就一直在他腦海里,被他在心裏猥褻了不知多少遍。終於,在這場風暴里估計她和她男友可能會暈船,就夥同了兩個同樣對雪咪兒早已心懷不軌的水手闖進了她所在的大副房間。
惹爾向懷裏的槍摸去,莫西克和一個水手撲上來,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死死將他按住。
另一個個頭最大的水手向雪咪兒撲去。
惹爾憤怒地掙扎,又是兩拳打在他肚上,痛得他幾乎失去了知覺。
一聲痛呼響起,但不是惹爾的,他緊緊咬住牙齒呢。當下一聲痛呼響起時,則是那個撲向雪咪兒的大漢肥大的身軀從空中飛來,砸在了莫西克的背上,四個男人在床上滾作一團。
當莫西克要爬起來時,雪咪兒的鞋底重重印在他了臉上,將他踢飛,腦袋重重撞在床邊的牆上。另兩個水平狂呼着向雪咪兒撲去,馬上就像撞到了牆般悶哼一聲猛地反彈回來,滾在了地上。
惹爾七葷八素地爬起來,看到雪咪兒還沒收回抬着的長腿。
船搖晃着,三個流氓打了幾個滾才站起來,抓起身邊能當作兇器的東西,一齊撲向雪咪兒。
雪咪兒輕輕一蹲,然後輕盈地彈跳而起,蜻蜓點水般踩了莫西克的頭一下,馬上就改作旋風腿,將莫西風兩邊的大漢捲起又落下,又在落下時踩了莫西克的肩,一個漂亮的後空翻,重重地踢中了他的下巴,將他一聲大響重重地踢到了牆上。
「滾出去!」雪咪兒站穩後厲聲喝道。
兩個水手哼哼一會兒後,才向莫西克爬去,連晃了他幾下也不見反應,就如殺豬般嚎叫起來:「他死了!他死了!」
惹爾大吃一驚,只見一個水手搖晃着莫西克,莫西克的頭向後聳拉着,奇怪地晃動着。
「他的脖子被踢斷了。」惹爾急衝過去看了看對雪咪兒說道。
雪咪兒皺眉,惶恐與憤怒一齊出現在臉上,後退了幾步,才呆呆地坐在床邊,愣在了那裏。
「快送去西西曼那裏,叫船長來!」惹爾高叫道。
很快,在醫療室,貝隆船長,和兩個鼻青臉腫的水手看着西西曼給莫西克檢查了一番後,西西曼無可奈何地攤開手:「他死了。」
貝隆船長劃了個十字,喃喃地道:「可憐的孩子,願主寬恕他。」
「他是企圖強姦我女朋友才被我女朋友自衛殺死的。」惹爾說,「我賠償一百萬歐元吧。」
貝隆船長一副抱歉的樣子說:「你女朋友將會遇到很大的麻煩,以後與莫西克相關的人會無休止地提出法律訴訟。而且他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兒子,你還得負責他們的生活費用一直到成年。」
「媽的!」惹爾心裏罵道。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惹爾一直將自己和雪咪兒鎖在房間裏。經他的安慰,雪咪兒很快將此事放下,恢復了以前的開心樣子,但仍有一些擔憂。他呢,除了和雪咪兒纏mian就是在不停地學習。至於雪咪兒為何有這麼高的身手,他並不感到奇怪,奇怪的卻是她本人。
「你的業餘愛好就是跆拳道,還是黑帶的。」惹爾騙她。
一個碧空如洗的日子,終於看到海岸線上隱隱出現的陸地了。船尾甲板上,惹爾和雪咪兒逗着不時停在船舷上的海鷗,享受着這段旅行的最後陽光。
「好了,惹爾先生,旅行結束了。」貝隆船長帶着一個那天企圖非禮雪咪兒的水手,出現在他們身旁。
「怎麼?」惹爾感到貝隆船長不懷好意。
「很簡單,你必須為我們的優秀船員莫西克的死負完全的責任。為此你得賠償一千萬歐元。」貝隆船長彬彬有禮地道。
「我早就料到你在打我的主意了。很抱歉,你知道中國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你打我的主意,可曾想到我在打你的主意呢。」惹爾說着將懷裏的柯爾特左輪手槍掏了出來。
貝隆船長哈哈大笑:「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你就開槍吧。」
惹爾一皺眉,感到不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