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葉懷州還有老爺子都趕回了國內。
看見桑桑手包着跟個粽子,而且還帶着夾板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爺子心疼的要命,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在桑桑手臂上呼呼,好像這樣痛苦就沒有了一樣。
當然,桑桑一點也不痛。
「書良,我真的不痛,我其實手是可以動噠,但是醫生姐姐說我手得包上。」
桑桑年紀小,骨頭恢復很快。
可即便是這樣,桑桑越說葉書良和葉懷州就越擔心。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起火?」
葉懷州忍不住問道:「咱們不是每個月都有電路檢查嗎,上個月也叫人來檢查了吧,當時指標都是正常的吧?」
「上個月的指標是過了的,老化的電線也讓工人重新接過了,這次辦公樓起火,我懷疑是故意縱火,今天上午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最快也要一周內出結果。」
「行,到時候我讓人多去警局看看,儘早拿到結果。」
其實這件事,他們所有人心裏都門清。
他們這次爭取到的項目利益和發展長久化實在是讓人眼紅,幾十個國家都在爭取,但是最終落到了他們手裏面,當然會有人眼紅。
國外的勢力暫且伸手不到國內,但他們對家公司就不一定了。
「這件事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去處理。」
葉懷州對這件事其實沒有多大關心,他現在急切想要知道的是徐曦母女的事情。
「徐曦承認了嗎,我之前給她打電話,她沒接。」
「她能接才有怪。」葉景和忍不住道。
葉懷州摸了摸鼻子:「那親子鑑定報告什麼時候出結果,這次能準確嗎?」
「親自鑑定我拜託三叔的研究所幫忙弄的,葉清清的頭髮也是三叔面上親自取下來的,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不過等結果出的那天,我還有賬要跟徐曦親自算。」
「什麼賬?」葉懷州並不知道妻子死亡的事實,因此聽見葉景和的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葉景和不說,急得葉懷州想要打人。
但是看見兒子脖子和手上都纏繞着厚厚的紗布,心裏又滿是心疼。
「這次多虧了姑奶奶,要不是她及時發現,恐怕你和那洋人都死了。」
桑桑聞言,提醒道:「懷州,不可以叫那個洋人,到時候理查德會不高興!」
她一喊洋人,那理查德就會用着彆扭的口音跟自己糾正。
洋人的名字可忒奇怪了!
葉景和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忍不住提醒說:「姑奶奶,他叫查理德。」
「啊?」
桑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細細品味了一下,沒發現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呀。
陸別時在桑桑身後悄悄說:「桑桑,你說的理查德,但是他的名字查理德。」
桑桑瞬間被繞懵逼了。
本來就煩,現在就更煩了!
「我就說這洋人名字太難記了,以後我還是喊洋人算了。」
眾人:「」
一晃過了五天,期間警方的調查結果終於出來了。
辦公樓起火的確是人為。
警方調取了監控,的確發現了有一個帶着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男人背着一個書包就進了辦公室。
並且有監控拍到他分別在二十二樓,十八樓以及七樓的位置分別放置了自製的炸藥,警方也在搜查的時候在十八樓的地方找到了這具屍體。
根據資料庫的顯示,這名男子今年三十二歲,是對面公司的一名主管,幾天前賬戶里突然收到了一大筆資金,以及買好去國外的機票。
這一點實在是過於可疑,因為根據葉景和所說的,對面公司跟他們是對家,這次去國外競爭的時候第一輪就落選了,並且在會場上稍稍發生了一些口角糾紛。
因此,對面公司的老總直接被帶走了。
葉家對此並不關注。
葉景和哪怕受傷,辦公樓哪怕燒毀,但對於葉家來說只是冰山一角。
給員工放了三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