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閃開!」
刻不容緩,楚謠厲喝一聲,在場的幾人連忙躲避,然後滿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她消失在眼前。
卻是用了個穿牆術。
下一秒,楚謠已經出現在地下室內。那位副手也是滿臉震驚,手中的電話還沒放下,這邊楚謠照面就是一個大火球子,連人帶機一塊燒成灰。
白月見有樣學樣,緊隨其後。兩人研究了幾秒,通過門邊的開關打開了緊鎖的鐵門。
錢虎的表情有些凝重,開口問向楚謠:
「仙子,那人…」
「已經被我燒成灰了。怎麼樣,來得及嗎?」
「我們可能還是晚了一步。之前到手的地圖裏沒有此處地下室的記錄,是我疏忽了。」
楚謠和師姐對視一眼,問到:
「那接下來?」
「我們不能賭他沒請援助,也不敢賭!現在只能馬上走了,還是原定的計劃,去最西邊的車庫,那裏應該還停着幾部運輸車。最後能不能逃走,就看天意了。」
錢虎從衣服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片,用力往脖子上的奴環上一貼,兩者的接觸面頓時有亮光閃爍,冒着滋滋的白煙。
他緊咬牙關,眉頭死鎖,想來這麼做很是痛苦,但依然強忍着。幾秒過後,奴環被這小白片融化出了一個缺口,錢虎握住兩端用力一掰,奴環應聲而落。
其他幾位親信也紛紛照做,不多久就把脖子上的奴環全部解除。
「這是…」楚謠看到他們的脖子上留下了不小的燒痕。
「處理過的固態溶鋼劑。」錢虎沒有多解釋,時間緊迫,他處理完奴環後扭頭就走,楚謠和師姐也跟着眾人緊隨其後。
礦場內還是一片混亂,火勢越來越旺,四處都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錢虎等人順手又搶來幾把槍支,眾人很快抵達車庫的位置。
幾人直接用槍托砸開捲簾門的鎖,合力一抬,四輛完整如新的運輸車正停在庫內。
周圍還在激情互毆的人看到這幾台車,頓時雙眼冒光,發瘋似得向車邊湧來!
「虎哥,帶我一個啊虎哥!」
「錢虎!把車給老子交出來,你我以後恩怨兩清!」
「這裏有車!我們能逃出去了!」
錢虎則根本不和這群人廢話,手中步槍一端,開槍便射!
子彈無情地傾瀉,人群中發出痛苦的嚎叫,一時間鮮血遍地、哀嚎遍野,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不是錢虎不留情面,所有人都想逃,但車只有四輛。有人上車,就必定有人被留下!
他們一行人勉強坐滿一車,張大漢也登上一車,分頭行進。錢虎也沒把事情做絕,卻是留了兩輛,既是為了保全自己,也是給剩下的人留一條生路。
他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鑰匙,行雲流水地掛擋起步,握緊方向盤,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
剛才的射擊還是起到了效果,擋路的人紛紛避讓開來。不然為了搶車,人只會越來越多,最後堵在一起誰也出不去!
後面的兩輛也很快被人搶佔,死死地跟在後面,三輛車組成一道車隊,如黑色的閃電般在道路上向着出口疾馳。
「我逃不走,你們也別想逃!!!」
這是一個被擠下來的人,此刻雙眼佈滿血絲,目呲欲裂,撿起路邊掉落的槍,衝着車隊瘋狂掃射!
最後面的一輛車躲閃不及,被射爆了輪胎,刺耳的剎車聲宛若困獸瀕死的悲鳴,巨大的車身在滑行中終於難以維持平衡,帶着如雨的火星側翻在地!
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想要擠上那輛車,他們就像是發現糧草的蝗蟲般一擁而上,互相推搡咒罵着,擠作一團。
嘈雜的人群中,不知是誰手裏的槍走了火,可能是擊中了油箱,側翻的運輸車瞬間發生了爆炸,滔天的火勢淹沒了搶車的眾人,翻飛的氣浪和濃煙是他們最後的陪葬。
錢虎身體緊繃着,時刻不敢放鬆,不時猛打方向盤,躲避着各種槍線和人群——他倒是不怕撞人,但那會影響車的速度。
礦場的大門很快出現在眼前。門早就被奴隸們砸開了,車上的眾人如釋重負地